楚凝香红着脸翻了两页,低再看着上画着的那女,可不正好穿着透明纱衣与艳肚兜,那纱衣似月光般又轻又透,可不就跟她相公送她的曙红纱衣有异曲同工之妙吗?
他生受妻的怒火,又熟门熟路地使起了激将法:“自知君一言驷难追……罢了,想来娘心里认了输,且一看便是夫君着的妻夫人,一本正经,端庄温婉,又怎能扮好书里媚无骨的闺怨妇?娘若觉得扮不像直言便可,为夫又怎敢迫与娘,娘何苦又拿这言语搪我?”
霍甚笙心有戏,他娘向来嘴心,赶忙哄着:“娘放心,就在咱们房后的园里,早便吩咐了人都回去休息,且为夫我习武之人,耳聪目明的,五十丈之若有近,听得一清二楚,娘大可不必忧心,为夫又怎舍得叫旁人瞧了你的俏模样,这自是只正牌夫君我一个独看的!”
且他还同意她在书院读书,每日都形影不离的跟着,生怕被其他同窗觊觎她的貌,虽则是拈酸吃醋了些,不许她与同窗多言。
以为只是一时信胡诌,却没想到他真的言必行,不知何几两人差枪走火,他也忍着,只是去浸冷了事。
平日里虽还是油腔调,没个正形的,可他确实重信守诺,也确实沉读书了,今年场试,磕磕绊绊了殿试,竟也中探……
还有那玫瑰的肚兜,可不是又同他送的小衣一样,皆是鸳鸯戏的图样,这哪里是送她衣裳,分明是早就居心不良谋划好要玩这一呢!
“既如此便无后顾之忧了,那娘你是不是该换上衣裳了?咱们读过诗书的文人才女玩游戏,可得玩的似模似样的,决不能敷衍草草了事,好娘你先复习一这风月绘本其中所绘,瞧瞧里面的女如何打扮如何动作的,喏,先把为夫送你的新衣裳穿上……”他眉开笑地递过图册,又恭恭敬敬地双手奉上这一纱衣。
楚凝香这样一想,便也了语气,期期艾艾地问,“那我应了你……那便是,是要在外面了,光天化日,不,这朗夜沉沉的……这事,会不会被人发现……若被发现,那可是把颜面丢尽了!”
楚凝香心气傲,便知是霍甚笙的激将,也不由上了当。
那成亲后,礼尚往来,她也不能拘着他玩的不是?
她一把拿起那手的衣衫,再将床边大红绣石榴的轻纱幔帘从挂钩取,隔着帘:“换便换,我哪有扮不像的理?相公,你可不许偷看我换衣服!说起来,娘我还担心你扮不像呢,书里那男明明是个腌臜大汉,你白面,一派谦谦君的骗人模样,只怕最扮不像的那个才是你呢!”
可他能让她一介女儿,继续在这满是男儿的书院求学,足见他的襟和气度,即便无赖了些,可是确实让她心慕的不得了……
他听了纱帘里窸窸窣窣的衣料声,心火烧起:“多谢娘夸我俊俏,我这模样虽学不得七八,不过那垂涎姿态我肯定十成十的,谁叫我家娘生的国天香,一直勾的为夫心难耐,这轻薄貌小娘的登徒汉又有哪里扮不像的?只不过我这登徒汉挑的,天上地,却也只愿轻薄我家娘一人……除却娘,这一的壮魄,天赋异禀,别也施展不得了!”
成亲前他由着她让她求学,且如她所愿,如此上,苦读那些他不喜的诗书。
不由柳眉倒竖,丽容怒:“好啊,你,原来你早就……早就在心里盘算好了,怪不得刚刚穿的齐齐整整坐在床上,我还是你贴心,才送我新衣裳,原是我自作多,你竟如此居心不良,打着这样的鬼主意,胚,氓!衣裳我也不要了,我也不陪你玩了!”
“为夫冤枉,这自然是买来送娘予你穿的,只不过是凑巧应了书里的打扮,怎地,天难不成不许相公给新婚娘买红衣不是?你我新婚喜,自然是红更衬娘貌了!且娘你刚都应承了为夫,可不能轻易毁诺……娘也是读书人!”霍甚笙厚着脸,挪着又贴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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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甚笙在帘外也准备起来,随手拿起准备好的胡须黏了起来,叁五除二便脱了衣裳,只剩亵,和敞了怀的亵衣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