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桃自然知她说的是什么,脸在一瞬间便红到了耳后。还未等望舒后悔,月桃便一脸兴奋地坐直了,满放光,
那天荣祁说的话,句句属实——月桃少与男人接,也就只有一个周荣祁——因为周老爷跟温老将军是故,算得上是知知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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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讲快讲!我可想听了!求你了!”
又因为温家只有月桃一个孩,日日在府里不免孤单,所以才允了荣祁时常陪着。
“还有呢还有呢,,还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月桃睁大了睛,一脸好奇地看着望舒,脑中不住蹦来些新奇的问题。
月桃满了十六,本朝风俗早能成亲甚至是为人母了,可望舒心底里又总觉得她还是觉得月桃太小,还是个孩,不知自己是否该把那床笫间的事与她和盘托。
可住严家以后,她愈发觉得,成亲该不只是两人在一起那样简单,有些事,爹娘虽没教过,但总是要知的。
迟疑了半晌,望舒试探地问了一句——
可月桃却还像是有些“不依不饶”,像是在听说书一般,总是意犹未尽的。
只有严恪一人在书房,守着孤灯看军书直到夜,好几次起了邪念,又生生被他压了回去。
可想到月桃跟荣祁总有那么一天的,若是什么都不知,怕是会伤着自己。
分明她这几天晚上已经把自己能想到的、知的事都说了个大概——从荣祁他们这些年在外征战都经历了什么,到他们是如何回到瀛洲讨了个小官只想安稳度日,再到自己是如何嫁严家,严恪又是怎么料理了金龙寨,替自己气的。
换言之,她对男人确是算得上一无所知,连成亲这事都只有个模糊的概念。
分明她自己当年也是一知半解,到现在也算不得是什么博士,多的是被严恪引着,跟着本能走罢了。
既然自己终有一天要嫁给荣祁,她想再多了解一些。
续续如同银铃般的笑声,却无人知晓她们都聊了什么,分明已经了夜,却还是亮着灯,甚至不让丫鬟在一旁伺候。
“我能说的都说过了呀……”望舒投降了,面对这样旺盛的求知还有闪着光的大睛,她实在有些难以招架,便反问,“你呢?有什么想知的吗?”
“要不,我跟你讲讲男女之事……?”
“再想想,我什么都想听!”月桃撒。
“那我想想……”望舒故作思,脑里这时候却全是些少儿不宜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