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时间的概念来源于房间墙壁上的钟表。
你确信钟表肯定在墙上。即便你的无法用眼睛去寻找钟表的位置。
今天大概是你囚禁在这里的第十天。
这个人每天会定时的来。来这里待上个半个小时。然后整理下衣服,起身,离开,关上门。来也不会说什么话。没有什么问候亦或者威胁。只有长时间的沉默和椅子挪动时长长的尾音。你不明白他做这一切有什么目的。如果是变态杀人魔或者是贩卖器官的人贩子,那么你应该早在十天前就已经死了。保证实验品的鲜活度也不应该是这样的。
有些时候你会怀疑这是不是整蛊游戏。或者隔壁会不会有和你一样的人。一个和你有同样的遭遇,一样的想要逃离这里的人。毕竟,做实验不都应该是对照试验吗?不是吗?
你的四肢已经恢复到可以挪动的地步。但也只是挪动。这十天里,,维持生命体征的只有靠那点流食。原本以为可以通过食物这条思路顺藤摸瓜的离开这里。但你发现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
装流食的餐具全是木质的,貌似担心你自裁。不过你也没这么傻,自裁给谁看?
你的脚上手上都有一条链子。链子分别和床头和床尾相接。长度大概就是你从床到厕所的距离。厕所是你在第三天磕磕碰碰摸索出来的。你很小心的去探索这间小小的房间。但还是无法避免会撞到什么东西。有些时候是桌子或者是椅子之类的。有些时候可能是杯具之类的。杯子被你触碰后摔在了地上。你清晰的听见杯子碎掉的声音。
“啪”。
啊,易碎物品。你发出这样的感叹。随后你艰难的蹲下身子去捡这些易于伤人的碎片。把里面不大不小的碎片小心的捡起来。然后藏在你所探索的最隐蔽的地方。
一日三餐都是流食。你便是靠这个还有钟表来计算着你俩这里的天数。
在探索房间时,你的手和脚难免会受点伤。但是第二天,你就发现你的手脚受伤的地方已经抹上药膏。
。同时你也发现,你的记性越来越不好,而且还嗜睡。你开始不太记得住时间了。但是大概可以分辨出这事第几天。你的睡眠时间从第十天开始延长。你意识总是在混沌而模糊的识海中浮浮沉沉。唯一不变的是那一缕似有似无的甜腻气味总是贯穿梦境的始终。
你的肢体不再是僵硬难以挪动的。在此时,他是灵活的,柔软的。
你被人托起。手上和脚链被人取下。手法很温柔,你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你能感觉你坐在人身上。你的身体没有了支撑点变得摇晃。就像进入收割期的罂粟花一样,独独的花苞在风中摇曳生姿。引诱着人犯罪,去一睹芳容,去堕落,去一嗅芬芳。身体依靠在对方身上。你能感受到紧实有力的肌肉所传递到你身上的热度。身下有一块凸起的地方格外炙热。你像一条冷血的蛇,在寒冷中寻找热源,在欲望中蜿蜒前行。
你身上的衣物没有多少。穿的是那个人这段时间送来作为替换的衣物。一套黑色的内衣。样式很保守,你衣柜里的内衣都是这样的。所以当这套内衣送到你手上的时候,你没有多少负担的换上。毕竟,就算是死,总的死的体面干净点。
你的胸衣被解开了。胸离开了胸衣的舒服瞬间跳脱出来。像是成熟的蜜桃,挑逗着对方。
你听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了些。就像是琴弓在琴弦上最后的搏命一样。急促而富有破坏的张力。你的肉体和意识变得轻柔而敏感。乳房随着你的呼吸上下轻柔的摇晃。像花的花蕊,散出甜腻的气息,引逗着工蜂的采摘。
每天都会换的香水百合此时伴随着室内升高的温度,不断释放出引人迷乱堕落的甜腻的香气。勾出人本身的劣性和欲望。
哈,欲望。
你仿佛听见皮带脱离束缚的声音。皮带的金属扣铛铛作响。你的身体像是被春日解冻的河流,欲望伴随着流水开始肆虐你的身体。你的肉体忠实你的欲望,在对方的皮带抽离的同时开始升温。欲望化作水流流向外界。在石缝中流淌出来,给黑色的内裤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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