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节(3/4)

死刑。

“这有什么关联吗？”我问。

“方老的四个徒弟，旭凡死了，小蒋死了，呼兰崖，唐影轩在合李教授调查结束之后。不知所踪，他可能也已经遇害了。”维忠叹了气：“你不觉得，这有些巧合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的眉皱。

“如今，知方老什么样的人，就只剩我和维义。”维忠说。

我微微一愣。是的，我连自己的爷爷什么样都不知。当初，在那宅里，我找到了两张照片，一张是我的，一张是爸爸抱着我的，可是唯独没有方老的。那些村民，知方老什么样，可是，他们在与旭凡被执行死刑的同一天。被杀了。

其他几个知方老什么样的徒弟，也都要么失踪，要么死了。这个世界上，知方老什么样的人，好像真的只剩维义还有维忠了。我的心沉了来。我从维忠和维义的脸上，看到了一抹忧愁。

“照这个规律去，接来死的，可能是我，或者我这个老哥。”维义叹了气。

“幕后黑手为什么要把知爷爷什么样的人，都杀掉？”我无法理解。

维忠又站了起来：“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把你找来的原因，据民间调查局最近捕捉到的一张照片显示，方老，可能还活着。”

“不可能！”我咬牙：“那么多村民都看到他被火化了，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替，在李教授查的那些案里，并不是什么新鲜把戏。”维忠严肃地回答：“而且，那些村民都已经死了，我们现在没有办法去证实他们是不是说了谎话。”

“虎毒不，难，他连自己的儿都要杀，连自己的孙都要害！”我几乎是怒吼来的。

维忠的话，意思非常明显。民间调查局证明方老可能还活着，警方证明幕后黑手，可能来自呼兰县，这两条线索加起来，很可能说明，方老就是幕后黑手！我完全不敢相信，我往后退了几步，靠在了墙上。

维义站起来，从他的上，掏了一张照片，他把照片递给了我，他告诉我，照片是前几天，民间调查局在港区拍摄到的。我接过照片，神飘忽不定地放在了那张照片上，照片，并不是正脸，而是一张侧脸。

这张侧脸，对我来说，非常陌生。

但是维忠却说，这张侧脸，和他记忆中的方老，非常像。照片有些模糊。我问维忠有没有可能认错，他了，说因为仅仅是侧脸，所以他也没有办法百分之百地确定那就是方老。

“天之大，得像的人，非常多。”维忠解释倒：“更何况，这只是一张侧脸照。”

我又问维义，这是不是方老，维义犹豫了一会之后，说了和维忠差不多的回答。两个人都觉得同一张侧脸像方老。照指认的规则，那这个人是方老的可能，大了非常多。我的手几乎是颤抖着的。

我一直都知，方老不简单，他是一个传奇一样的人，否则，他没有办法教像呼兰那样传奇的徒弟来。呼兰所有的本领，都是从方老那里学来的。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方老可能是幕后黑手。

爸爸方宇，是黄胤凯杀的，是幕后黑手指使黄胤凯杀的。

我，因为幕后黑手，数次被上绝境，尝尽了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滋味。

我不相信那是一个爷爷可以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