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珩和王老教授对视一,目光里一起染上笑意,心想这小妖可以了啊,连这些都能听懂了,还知捂住井珩的嘴不准他说。不知她在不好意思什么,一较真就逗。
女主人啊。
而珠珠不说话的最主要原因,其实还是她不能十分适应在人堆里活动,胆有小,老怕惹祸错,所以就直接能不说就不说了。在家里只有井珩她是不怕的,因为井珩对她好。
珠珠也伸过来看井珩的牌,问他:“什么叫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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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珩也没什么好瞒着王老教授的,便把几天前问老单要黄符的事给说了,顺的,把他是用什么方法把珠珠得化形的,也拿来讲了讲。
王老教授听得云里雾里,没大听懂,也没当着老单的面多问,一直到了车上关上车门,才问井珩:“捉什么?什么解决了?”
珠珠相信他,放开他的嘴收回手来,回到后面的座位上坐好。
井珩还是和之前一样,先开车把王老教授送回家,然后自己再回家。这次
哦,原来是不准讲她笑她,她现在都知别人是在笑她了。好了,那就不说她不笑她了,井珩,声音闷在她手心里,“好,不说了。”
她在井珩的帮助了一张牌,又听老单说:“就小姑娘这模样,用貌若天仙形容不为过吧,井老师这都看不上,那这择偶标准属实有过了啊。”
井珩抬起看看这两个老儿一唱一和,等他们互动完,自己随他们说,并不往心里去,直接把手里的一行牌推倒,“谢谢,我和了。”
麻王认真打麻将后,就没再揪着井珩和珠珠的话题说了。本来就是看了端倪,大家心知肚明,但不彻底破窗纸,所以凑对似的开开玩笑,说多了也不好。
老单和王老教授相视一笑,仿佛都知彼此在心里想什么一样,然后老单笑着开:“这么是心非的帅小伙,我第一次见。”
老单,“解决了就行。”
但事经过只说到珠珠化形那里,面的还没说,井珩的嘴就突然被捂住了。井珩和王老教授顺着那手一起看过去,只见珠珠捂着井珩的嘴,有不好意思:“你不准再说话了!”
井珩耐心地给她解释一番和牌的规矩,看她一个劲地,也不知她听没听懂,麻将机已经开始了一的洗牌码牌。
井珩知他说的是他上次要黄符的事,直接敷衍:“嗯,已经解决了。”
麻将打了一阵,打到老单开始打哈欠,便不再打了。四个人从桌边起来,一门要回家。在快走到大门的时候,老单想起来什么,突然问井珩:“你亲戚那东西,捉到了吗?”
王老教授听着乐得很,一直在笑,想象着井珩用教学视频把珠珠来的场景,只恨当时没能在场看着。这事有意思啊,别的地方看不到。
老单袖直起腰,“不行,我要认真了,我麻王的名号可不是的!”
老单和王老教授的注意力成功被转移,都伸过来看他牌,“这才摸了几圈牌啊?就和了?”
井珩说话算话,说不说就不说了。他和王老教授撇开和珠珠有关的话题,又聊了别的。但王老教授的兴趣都在珠珠上,跟他没聊几句就不跟他聊了,直接转向后和珠珠聊天。
王老教授伸手过去和老单握手,“知己知己,我也是我也是。”
王老教授笑,“麻王这名号我也是一次听说……”
被晾成了司机师傅的井珩表示——一都不想说话了,不说话好。
井珩就没择过偶,哪来的择偶标准,直接说:“没有标准,看缘分吧……”
珠珠没松开手,看看井珩又看看王老教授,用一“憨萌”的语气命令:“你们不准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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