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完试之后的余野无事可做，也就跟着楚青山去处理事情了。
余野跟着楚青山跑了一下午，刚回办公室一会儿，楚青山的文件她也看不懂，也不能看，就只好望着窗外发呆。
直到天色渐晚，楚青山收拾好了文件，抬眼一看时间，有些歉意地开口：“哎，把你忙忘了……你想吃点什么？”
“啊、啊？”余野回过神来，有些茫然，“都可以……”
“没有‘都可以’卖。”楚青山俯下身去捏余野的脸。
手感不错，就还是有点瘦。
“那楚小姐想吃什么？”余野顺着楚青山的动作抬头，跟她的眼神撞上。楚青山的眼神好沉稳，几乎读不出来什么东西。
余野还是有些怕她的。
楚青山看着余野的眼神闪躲开来，笑了：“那我带你去吃。”
“好。”
楚青山今天带余野回的是之前那个公寓。
车停在车库的时候，余野就有些紧张了。不过她的紧张不露声色，只是在黑色连衣裙摆上捏出几道不明显的褶子。
“走吧小余。”楚青山似乎很喜欢肢体接触，有一下没一下地碰她，刚刚又摸了摸她的头，好像心情十分愉快。
楚青山心情确实挺好。一个项目收尾，今天她负责处理最后一点文件，也没有出什么岔子。而且小姑娘今天也一如既往的乖。
她有一阵子没回来住过了，沙发上换了米黄色的布罩，角落的灯虽然容易落灰，但被家政阿姨收拾的干干净净。
“过段时间就走吗？”还是楚青山开始的话题。
“如果面试能过的话。”余野笑起来，往沙发上仰。
楚青山就坐过去靠着她，捏她的脸：“说的什么话，怎么会不过。”
“那万一，楚小姐您有……对吧？”余野跟她眨了眨眼睛，有些狡黠。可能是气氛太好，她也逐渐放松下来，还跟楚青山开玩笑。
“那不至于，”楚青山摇摇头，头发挠得余野脖颈有些痒，“现在只有你一个，我有点洁癖的。”
“洁癖？”余野的手被楚青山抓在手里，轻轻揉捏，她侧过头想要看楚青山的神情。
“就是我啊，这段时间只有你……”楚青山轻声道，“所以你也不要有别人……至少在这段时间，好吗？”
“……好。”这不是什么难做到的事情，鹿茸也不爱跟她做这个事情。她总说自己像块木头。
楚青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拉开了她连衣裙的拉链，冰凉的指尖触碰到她的身体，她颤抖了一下。
“很冷吗？”楚青山收回了手，跟余野对视。
余野呼吸有些急促，摇了摇头，并没说话。
楚青山明白了什么，跟余野一起倒在米黄色的沙发上，轻声耳语：“那你来暖暖我……”
余野愣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脖子根都变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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