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护驾。”
“哦,那您的手可否借臣妾一用?”
“用作何?”
荀肆忙指了指自己一小膘:“皇上您瞧臣妾这膘,得动弹动弹。想跟皇上借个手,每日切磋切磋,成不成?”
“后不兴这个。”
“后还不兴嫔妃将皇上踢床呢,臣妾不是照样踢了?”
“荀肆!”云澹见她拿自己垫牙,又去她脸罚她,荀肆扬起脸:“您快快,完了就借人给我。”
“说你是刀,你还真合。”云澹这回手轻了些,指腹在她脸颊上一合,算是过了:“你切磋归切磋,阵仗不许闹太大。每日天黑前,在你的永和院,切磋过了就放人家职。”
“成。”荀肆额虚贴着他衣袖:“臣妾激不尽。”
云澹看她那样,显然是被憋坏了,遂问她:“后就这样无趣?”
荀肆差,转念一想,说无趣不是打他脸吗?赶忙摇:“不是,很有趣,只是臣妾好动,后女玩的那些,臣妾看轻舟彩月玩了,着实玩不起来。”
“那你喜什么?”
荀肆说起喜的事儿可不藏着掖着:“舞枪!喝酒吃!”
…
“旁的呢?譬如琴棋书画笔墨纸砚…”
“诶~~~”荀肆胖手一挥:“不成不成,打生没带那啊!”
着实有些不学无术了。
云澹笑了笑:“那往后看账本怎么办?你见过后的账本了吗?宋先生给你看了吗?”
荀肆摇摇:“先生说臣妾前些日病了,来日方。”其实是先生每回要她看,她都推脱疼。
“无碍,朕这里恰巧有一本,是今儿务府送来的,还带着气儿呢,朕给你瞧瞧。”也不待荀肆回答,便拿过来放到荀肆手中。“看看。”
那账本足有一尺厚,荀肆打开一瞧,好家伙,密密麻麻,一页纸上的字比她一年读过的书都多。“这些…都要臣妾看?”
云澹:“可不?这一年多后无主,朕便代看了。这往后,都得你看。”末了又添一句:“每月一本。”看到荀肆嘴憋着,心中乐开了。要你踢朕床,活该!
“皇上平日里看这一本账本要多久?”
云澹两手指伸来。
“两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