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3/3)

心底人，这话没错，是以云澹笑着看她没接这茬，叫静念将画收起：“到了徽州找间字画铺裱起来，回后挂在书房中。”

荀肆也不计较，画谁画谁，又去拉云澹：“来嘛，斗一局。”

云澹拗不过她，只得将衣摆缠到腰上，修双，双手拉起一条：“来吧！”

荀肆见他愿意与自己玩，自是十分开心。着到他面前，轻轻去撞他。云澹向后一，倒是灵巧。他亦是玩过斗的，只是当时年幼，一群孩童玩在一起。云澹斗用的是脑，有窍门儿的。躲了荀肆几个回合，逮着机会，见荀肆了起来，便猛抬膝盖，荀肆向后，摔了个四脚朝天。

云澹大笑声，蹲看她：“晚上喝酒多罚三杯，你可记得？”

荀肆不服，嚷着再来！

云澹应了声好，又去迎战。这回换他攻，他不温不火，时守时攻，无论攻守，都不叫荀肆碰到他。待荀肆一个愣神，杀将过去，荀肆支不住，那条着了地。

“再三杯。”云澹说。

荀肆不肯认输，又嚷嚷玩了一局，还是斗不过他。哼，嘟起了嘴。她以为他这样的老夫不会斗，本想灭灭他威风，这好，自己一败涂地。

云澹在一旁笑声，倾到她面前与她平视：“你可知你输在哪儿？”

“输在皇上是男。”

云澹摇，指指定西：“定西也是男，你赢他几局。”手摸摸荀肆后脑：“你输在没有知己知彼。仔细想想，你可知朕喜什么擅什么？可知朕读过哪些书过哪些事？你大没心思琢磨，在你心中，朕文弱书生不如，不值得研磨，你轻敌了。”云澹也不知自己为何要这样说，兴许是荀肆极少正经瞧他，而这些日二人又相较从前近了些，便望荀肆能正经与他相。

帝王犯了大忌，帝王心急了。

“除了斗还会什么？”荀肆一心在输赢上，无暇去钻研他话中意，问了这样一句。

云澹见自己适才那句虽一时改变不了什么，但好歹这人问了句自己还会什么。于是一边将衣摆放一边说：“文的会棋，会抚琴，会诗，会作画；武的善骑。”这会儿倒不谦虚，他骑荀肆见过的，很厉害。是以郑重：“知晓了。”

云澹见她似是有些失落，上前拉住她手：“上车吧？赶去驿站喝酒。”

荀肆，随他往车走。这会儿反应过来他说的那句不值得研究，想来他发觉了自己从前心猿意。这可不行。

朝他站近些，靠在他肩膀：“皇上说的不对。”

“什么？”

“皇上说臣妾认为您不值得研究，这话说的不对。”

“哦？”云澹站定，看向荀肆：“那你说说你研磨什么了？”

“臣妾发觉皇上吃的东西与臣妾相同；皇上对后嫔妃不偏不倚；皇上偏修年；皇上喜惠安的银杏；皇上脾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