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节(3/3)

没什么事儿了。”存善又低去看账本。

北星看了看存善, 这会儿也看不与常人有何不同, 遂问了一句：“存善公公，你当初切的时候, 疼吗？”北星适才想了，若是想让此事了结，不连累荀肆, 最好是自己变成一个真太监。

“疼的昏天暗地。怎么？北星公公切的时候不疼？”存善小脸儿端肃看着北星。

北星忙说：“疼啊。前几天听别的公公说他们切的时候没有知觉。”

“那也兴许。”存善看了北星一，而后低继续看账本。

存善这个小人儿，彻彻尾是荀肆的人。自打跟了荀肆, 便觉得里的日不难熬。从前有些主抬手就打张就骂，荀肆可没那么些坏病，整日笑眯眯的。存善珍视荀肆，是以许多事即便他知晓，也不会多言。

存善知晓什么呢？他与北星搬到一屋去的第四日，他上夜值回屋，那日北星起的晚了些，还在蒙大睡。他的被中央支了一块儿，不小的一块儿。存善心惊，有心与荀肆说，转念一想，北星是皇后带的，皇后怎会不知？

有那么一些时日，存善格外仔细观察了荀肆和北星，发觉二人格外守礼，坦坦，这才放心来。

此事只要存善不说，外人定不会知晓。存善竟是暗暗为荀肆和北星藏了这等惊天秘密。

这会儿见北星还在愣着，便胳膊肘推推他：“快回去睡。这人饮了酒，总会无状。是以饮了酒，最好关门蒙大睡。”是在提醒他，担忧他说错了什么话，或什么异样。

北星也没多想，了门。

在床上辗转几番，天将亮时终于睡去。

那云珞可是一夜未睡，待天亮时睡了，又梦到荀肆被云澹砍了，吓得他一冷汗忙坐起来。

付饶听到声响，门看他便问：“又噩梦了？”

云珞忙摇，这事儿连付饶都不能说。他在这世上本就没什么值得牵挂之人，而今好不容易与荀肆相了，哪成想这位却是这样拿后当儿戏之人。云珞生怕荀肆被云澹收拾了。

“昨儿去给那程家主母递话了吗？”

“递了。”

“如何说？”

“程家主母只，要程素姑娘改日登门拜谢。”

可别登门了。哪里来的那么多规矩要谢来谢去？云珞这会儿心烦，却听王府人来报：“外有人求见。”

“不见。”云珞床穿上鞋，满脑门官司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