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可是觉得委屈?若是觉得委屈你便与朕说,你说了,朕替你主。”
“那倒是无需皇上,谁若委屈臣妾,臣妾自己就打他了。臣妾在这世上独独怕皇上。”瞧瞧这话说的多好听,独独怕皇上。云澹捧起她脸:“你就这样怕朕的?你怕朕还日日气朕?”
“那不是气您,与您玩闹呢!”了心,又觉得与他近了一分,枕在他上撒:“皇上您帮臣妾梳梳成吗?您就轻轻的梳…”
云澹应了声好,手指轻轻探到她发,在她的挲。他太温柔,荀肆这会儿终于是觉了累,在他的和风细雨之梦了周公。
云澹见她睡了,这才轻轻躺去,将她抱在怀中。总觉得今晚如堕梦境,不敢睡,若是醒了发觉不过大梦一场,恐怕要失望了。心中却是又满又空,满的是这个小人儿说的那些己话,还有她彻彻尾的将她与自己;空的那分说不清,总觉得不定何时,就会与她散了。
“荀肆。”在她耳边轻声唤她,荀肆迷糊之中听到这一声,嗯了一声回应他。
云澹又将手臂了:“与朕一起白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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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料理过家父后事,已是这年四月。
此时云澹二人已行至婺源。荀肆收到贤妃的信,信中说江南三月草莺飞,四月光舞动,是人间好时节,她将踏北上,回与她相聚。这信三言两语,看不什么来。但荀肆竟恍惚觉得贤妃似是不愿回。
贤妃的确舍不得离开江南府。从前在后中过生活,睁一日,闭一夜,无惊无喜。而今重归故土,倒将日过的风生起起来,只是挂念修玉。皇上倒是不她回,然诸事料理过,也该到了回的时日了。
待她打好一切踏上归途之时,心怆然。想她这小半生,早早了闱,人间寻常喜乐未尝到几分,修禅打坐倒成了一把好手。这怎能行呢?若是放从前,劝自己一劝,再闭睡上两日那荒唐念也就过了。而今竟是捺不住了。
只能不断去想修玉。修玉多好,瓷娃娃一般,懂事乖巧,为修玉活吧!
这样想着,便屏气凝神去想后的好,世间绝女都在后,珍馐稀奇之亦在后,皇后有趣皇上温和,后好。不然能怎样?人都了了,还能全须全尾来不成?别梦了,世上哪有这等好事。
慢慢静心来,再看车外景致,又觉偷得浮生半日闲。
却在此时收到荀肆的信,要她转去婺源,再一同回。
转婺源倒也是好的,贤妃许久不曾见荀肆,心中还真是念着她,于是调转朝婺源奔去。
荀肆在婺源的老宅中为贤妃收拾了一间上风上的屋,说到底还是舍不得贤妃这等人儿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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