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散后也没与我商量啊?”
“婢也纳闷呢,没人与咱们说过啊,一风声没有啊!”
第62章 无笑叹他人痴(二十四) 皇后就是被……
荀肆直等到午后云澹才了朝。
他面上风和煦, 见不到摔茶碗的痕迹。见到荀肆托腮凝神不知在想什么,便上前弹她脑门儿:“不去你的兵室折腾, 今日竟是起了娴静皇后?”
荀肆捂着脑门仔仔细细看他脸,这人怎么这样?这么大的事藏的那样好,竟是瞒的死死的。
云澹见她神有异,便坐在她对面问她:“听说了?”
荀肆听他这样问就有些来气,瞪了他一不声。
“不与你说是担忧你舍不得那些妹,到时会多加阻拦。”
“多大的事儿要闹到散后啊?这后多好?人儿这样多,看了这个看那个,看不够。”荀肆话是这样说, 她心中是有些心疼那些人和那几个瓷玉娃娃,了的人,往后了还如何过?
云澹沉片刻, 方拉住她手, 缓缓说:“此事朕思量有半年之久, 今日与你说几句掏心窝的话, 打把你迎以来,朕再未幸过旁人。这倒不是因为你, 起初是机缘巧合, 到了后来属实没有念想了。你也说了,都是大好年华的人儿, 就在中这有耗着,太过残忍,此其一;其二是朕以为, 这朝纲当变一变。从前女若是和离了,再难嫁了,皆因世人偏见。女到底该如何过活, 当由她们自己来选。可嫁人,也可不嫁人;嫁了人,也可和离,此其二;其三是为风气,你看哪些权贵,多是三妻四妾,把女当玩,这风气不好,得肃清。”云澹理由说的足,独独未说起初只是为了荀肆。他心中有了荀肆,便觉得自己不好,妻妾成群,又有后代,时常觉得对她不起。他想要她也如宋先生那样,有一个一心一意待她的人。
荀肆偏着思量许久,发觉他说的话句句都对,都说到了自己心坎儿之上。于是朝他竖起拇指:“臣妾对皇上,是真真儿的佩服。只是送走了这些人,您往后就只能对着臣妾了。再也不会有人陪您诗作对、为您弹琴咏调了。”言罢还叹了气,好像真替他可惜一般。
云澹轻笑声:“这样说来,倒是着实可惜了。不若皇后去学诗作对、弹琴咏调?”
荀肆睛瞪的溜圆:“不兴这样为难人的!后不是臣妾教您散的,您要散后之时就该想到这些…”
云澹去她脸:“看把你吓的!朕可与你说好了,你只闭门谢客,这些日朕不许你见后的人们,朕知晓良贵人、富察婕妤都与你玩的好,但你也不许见她们。万一哪个在你面前哭一鼻,你受了蛊惑,回又来劝说朕..那朕当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这样不好。”荀肆皱眉:“都不让人见面了,太过残忍。”
扭去了兵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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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肆了一场梦。
梦中是阿大血糊了满脸,朝她伸手:“阿肆,有人害我..”她从梦中惊醒,脸上是豆大汗珠,一旁的云澹坐起揽过她肩膀:“梦了?”
荀肆还在抖,她已许久未过这样的梦,云澹拉她怀,轻拍她肩膀:“梦到什么了?”
“梦到阿大说有贼人害他。”
“梦而已,并非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