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边心想也不算远,便轻咳一声,“我在网上订了两张门票,最近新开的游乐园,吃完饭后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察觉到傅琛的目光落在自己上,她快速挪开视线,不太自然地解释:“同事说圣诞节去玩的话人太多了,今天去刚刚好,正好双人票还打折……”
傅琛看了导航,说了个大概方向。
老刘丝毫没察觉到不对,翻着微信列表,“说起来这小也好一段时间没消息了,不会是回去之后,就把咱们给忘了吧?段队,你跟他还有联系吗?”
段天边:……你今天连小白都没带来,还敢说你遛猫。
段天边刚开始没说话,等老刘又问了一遍后,才模糊地说“没有”。
只不过这几天每次走到半路,都会碰到翘班的某人借着溜猫的名义来截胡。
段天边听到这个名字顿了顿,过后又神如常地继续收拾。
段天边莫名有不好意思,走过去:“你不用天天来接的,这里离你家也不远。”
段天边:“店的位置在哪?”
冬至昼短夜,外面的天黑得很快,街两旁早早就亮起了路灯。
在公司跟条死狗一样加班的陈秘要是知段天边是怎么想的,非得拿个喇叭来,向全世界发表《谈恋后上司到底有多狠毒》的演讲,痛批上司翘班把妹,让单的秘书独自留守办公室的恶行。
有时候段天边也奇怪,这人好歹是个大公司的老板,上怎么连生意人的俗气都没有,净净,也没什么攻击,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漂亮的植。
电话那的人大概是说了什么好消息,段天边走近都觉他今天心很好,英俊的眉轻轻舒展开,而后像是应到什么,傅琛突然抬往她这边瞧,个很浅的笑,对着电话用英文说了句再见,然后就挂了。
“我知。”
傅琛穿的还是早上去公司时的衣服,西装笔,气质却清凌凌的,整个人被昏黄的路灯罩住,与周围格格不。路过的人忍不住看他,他好像并不在意又或者是习惯了,垂着站在车边接电话。
傅琛过了会儿才问,“这算是约会吗?”
傅琛还在锲而不舍地用那个借,“我遛猫。”
警局前面的那段路最近在施工,公不往这边经过,打车又贵,段天边一般会自己先走一站,再转乘另一趟公。
他还在那搜索微信列表,嚷嚷着不记得当初打的什么备注,段天边没有继续听去,跟其他同事打了声招呼,拿着包了班。
两个人上了车也不急着回家,傅琛说知一家很好吃的店,要带她去尝尝那里的莲藕排骨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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