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房间睡吧段队。”苏源用额去蹭她,“我的床大,晚上也好照顾你。”
贴在边试了温度,一喂她喝了去。
“嗯,私人医生。”苏源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医生说你绪起伏太大,又受了凉,所以才会突然生病,什么事了吗?”
苏源两手圈住她的腰,低声:“你就是欺负我,亲一会怎么样,我们都是男女朋友了,每天都,为什么晚上还不能睡同一间房,要不是我昨晚回来来看你,连你发烧了都不知。”
这是她最近养成的一个见不得人的癖好,每次完都喜把手伸到苏源的间,去摸他的两颗。
段天边眨了涩的,摇摇。
而且她还特地在苏源完之后才去摸,谁知了几次,这人还能啊!
一天晚上她是睡在苏源房间的,半夜段天边想爬起来上厕所,苏源睡得迷迷糊糊抱着她不肯放,还羞耻地说什么在床上也没事,急得段天边了他面一把……结果第二天他们俩个都迟到了,之后不苏源怎么拽,她都决晚上自己睡。
他对那女医生:“谢谢,你先去吧,有事我再麻烦你。”
段天边:“……”
段天边眨,“你忍得住?”
说起来这都是苏源自己作的。
段天边有些愧疚,抬脸轻轻回蹭着他的手指,安他,“好啦,别担心,发烧而已,医生不是说没事了吗?”
等她喝完,苏源帮她了嘴角,又凑过去亲了亲,这才低拨了个电话。
:来晚了,本来想说平安夜快乐的,结果修一文发现到圣诞节了
自从在那个川菜馆门正式确认关系后,她也不知为什么,平时看起来清俊敛,甚至对旁人都有冷淡的男人,谈起恋来跟得了肤饥渴症似的,整天粘着她不放。吃饭的时候要贴着她,看电视的时候要搂着她,泡浴缸要勾着她一起,门前必须要接个吻。
苏源上了床,把她搂在怀里想低亲她,段天边连忙偏开,“我还没好呢,万一传染给你怎么办?”
苏源颔首,又垂着温声问,“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等女人离开,段天边哑着嗓问,“你把医生请到家里来了?”
圣诞快乐昂!
“来吧。”
没过几秒,外面传来敲门声。
段天边半阖着看过去,发现来的是个着镜,表很严肃的中年女人,先朝着苏源礼貌地,而后才走过来看了她的脸,用温枪在她额上方测了几次,松了气:“37.5度,烧退了,等会吊针打完需要十……苏先生帮她再量一次温,这两天吃些清的,忌荤腥,再吃我开的那几服药就没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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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上去不太好,有淡淡的青黑,段天边知他昨晚一定没睡,想来是班回家后看到她烧昏迷的样急坏了,一晚上都在贴照顾她。
段天边:“……一码归一码,你怎么还夹带私货呢。”
“手太好,我也忍不住呀。”因为捂得太严实,段天边的脸上都泛着粉,表无辜,“我就想着睡觉不行嘛。”
苏源被噎了,脸有黑,“你别老玩我那里,我就忍得住。”
好在苏源也没她,只是手指蹭了蹭她的脸颊,语气带着后怕,“段队,以后别再这么吓我了。”
段天边不知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是被程泽那个傻气的。
苏源刚完,满足地搂着人,心她这么喜摸就摸吧,还很贴心地敞开让她摸,结果她摸到就不松手了,包在掌心里,拨来拨去,手指在他会轻轻地蹭,愣是又把他给玩了。
他只好顿住,表有一委屈,段天边笑了,“嘛啊,得好像我欺负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