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边又忍不住怀疑陈秘书先前说的话了。
她没说话,默默等着。
扰人梦的段天边更愧疚了,摸摸鼻尖:“现在才五多,要不等你睡够了我再联系你吧?”
这么冷淡,完全不像啊。
想到陈秘书千求万求,求自己不要提他说漏嘴的事,段天边解释:“之前手机没电关机了,忘了回你消息,不好意思啊,还有那个视频的事,我们警方会想办法解决的,你也不用太担心。”
“不用,已经醒了。”
段天边意识想象他仰喝时,上攒动的漂亮结,清从滴落来……没想象完,她赶给了自己一掌,让自己清醒一。
傅琛依旧不关心视频,问她,“需要我去接你吗?”
她又问了两遍,对面才像是晃过神似的,结结地慌张答:“啊,是我是我,是段小吗,不好意思,我、我还以为是老板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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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一片死寂。
段天边:“……好的,知了。”
傅琛像是在醒神,从话筒里能听见他从床上坐起来的声响,静了一会儿后,又听到他拿起床边的杯,“咕咚咕咚”喝了几。
不是,这人真的就因为自己没回消息,让秘书换着号码给她打了十几个电话?
段天边连忙拒绝,“不用不用,我家离警局不远,自己回去就行了。”
她拨了个电话给傅琛。
电话那的呼声很重,听到她开后静了静,过了两秒才沙哑地应了声……段天边竟然听了一委屈的起床气。
“……”
傅琛“嗯”了声,没再开。
段天边挂了电话,看着微信里孤零零的一条“到警局了吗”,了太有不知说什么。
“……”
傅琛:“不是我。”
段天边涌起一阵心虚,小声地喊:“傅琛?”
*
“嗯嗯对,我们刚整理完案。”
过了几秒没听到她没说话,傅琛有些迟疑地继续辩解,“可能是卖房的扰电话,最近C市很多,我也接到过的……你不要理他。”
段天边想了想,试探:“刚才开机的时候,发现有人给我打了好多电话,吓我一,还以为是你。”
段天边:这人刚睡醒好像有笨。
陈秘书顿了几秒,像是在想借,最后又自暴自弃崩溃:“啊啊啊,我要疯了,段小您千万别和老板说是我说的啊……您是不是忘了回我们老板消息啊,我的老天,他等半天没等到回复,以为您不想搭理他,非让我来打电话试试,让我十几张卡换着打,啊啊啊我又不是卖卡的!还说要是您接听了,就装成是卖房的扰电话,不许跟您搭话,您快给他回个电话吧否则我要跪来求您了呜呜呜呜……”
完了,不会真的在等她电话吧?
等他再次开,声音还是有哑,“抱歉,刚才了个梦,还以为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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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着最多“嘟”两,要是没人接她就赶挂了,省得吵人睡觉,结果刚“嘟”第一,对面就接通了。
段天边觉得自己熬了个通宵后,脑都不够用了,她看了手机号,“您是……陈秘书?”
段天边迷惑:“你们老板为什么让你打我电话,还换号码打,是有急事吗?”
傅琛好像开了窗,有麻雀的叫声传了过来,“你还在警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