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曹校来了,他才赶在后跟过来的。
面对曹校,育老师这会儿全没了刚才上课时的盛气,忙解释:“曹校,我只是在正常上课,并没有有意针对罚学生。他们故意扰课堂纪律,我当然要惩罚一。”
孟梨手里拿着药,摇摇,“不用,觉好多了。”
最后的话说得过于重了,说得育老师底起了慌。
也不知哪来的默契,季琛这又接话,“我们有没有不守纪律无理闹事,场上所有人都看着呢,不是你啪嗒两嘴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你对我和孟离有偏见,针对我们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要不是这次孟离昏倒,引起了校的注意,你接来还不知要怎么折腾我们呢。”
她调整一呼,声纠正,“我们没有故意扰课堂纪律,在场的大家都看到了,我举手请假说今天不舒服,你没让。因为不舒服,俯卧撑我是真不起来,并不是装的,可你对我恶语相向。我尊敬您是老师,没有声撞您,季琛不过帮我说了两句公话,您就一起罚了他。还好我没说什么,我要是说了什么,只怕现在都死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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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琛一副本不怕他的样,“您要是不懂,我就费劲跟您解释解释。军阀作风就是半封建半民地社会中,那些军阀独霸一方,没有法律规矩,事随心所全凭权……”
场面开始失控,还是曹校声喝止了季琛。她盯着季琛轻一气,然后缓和了神把话题转移到孟梨上,“你现在觉怎么样?需不需要去医院看看?”
看向育老师,“到底怎么回事?”
要不是场上闹得沸沸扬扬的,说三五班有学生昏倒了,她也不会领着汪朝海赶过来。
本来育老师都没打算来,就派了个育委员过来看看况。
孟梨发觉还有些,伸手扶了一病床。
曹校语气温和许多,“那这节课你别上了,回教室休息去吧。”
“住!”
这话说得在场的人脸一个比一个黑,育老师更是慌了阵脚,指着季琛说:“臭小你胡说什么东西,什么叫军阀作风,你凭什么往我上扣帽?”
说完了,季琛又看向曹校,“校,事经过就是这样,不信您就去找五班的学生挨个问,看我和孟离有没有说谎。既然况您都知了,孟离今天又差死场上,那就请您把这件事理清楚。姓赵的不当老师,往重了说,他这就是军阀作风!”
他看向孟梨,声音略了些,“当着校的面你也敢胡说八,你和季琛是什么德行什么名声,谁不知?你知什么叫尊敬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