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差被气吐血:“也就是说现在不是这个价了对吗?”
“简先生,我给你个舞!”乔桥唰得站起来,开始原地扭动,“看,这是蛇舞,据说可以驱散睡意。”
乔桥当然不会让这事发生,她迅速打好了腹稿,把秦瑞成的事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最后,她小心翼翼问:“凭我自己,有办法救他吗?”
“你还是趁早放弃吧。”他不以为意,“想救你的人,可是得好跟另外几个真刀真枪拼杀的觉悟,是要血和牺牲的。”
“啊好烦,这睡不着了。”简白悠往后一躺,他想起什么,眸转,最后落在乔桥上,“喂,要吗?”
简白悠打了个哈欠:“要是无聊得让我睡过去,你就算白跑一趟了。”
乔桥愕然:“你、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我今天说得有多了,不过看在天堂岛你帮了我个忙的份上,多说几句也无妨。”他淡淡:“你要先搞清楚一件事,这可不是什么合家电影,打倒反派后大家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
“不不,这个要求还是有太那个了……”乔桥连忙把话题扯回来,“关于你说的那个办法,能不能先告诉我该怎么呢?”
就是虽然他一手指都没戳过来,但神层面乔桥已经被揍得鼻青脸了。
乔桥一愣:“吗?”
太过于脆,导致乔桥有些不敢相信:“真的吗?”
“……形容地真准确呢。”
“对、对不起……”
“……程、程修还在外面。”
乔桥恨不得扑过去摇晃他的肩膀,大喊你不能在这时候睡啊啊啊啊!你这跟电影结尾就差一气就说凶手名字却突然死掉的人有什么区别!你考虑过观众的受吗!?
“你你你你,我我我我……”
“这就有夸张了吧……我只是想救秦瑞成,不是想伤害谁啊。”
“你的表很有趣。”简白悠饶有兴致,“很少有人能这么生动地表现‘晴天霹雳’这个词语。”
“不不不……只是太突然了,我有反应不过来。对不起,我先组织组织语言,你可能还不知前因后果。”
乔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睛:“你、你同意回答了?”
“懒得讲。”简白悠闭上睛,“我真的有困了。”
简白悠耸耸肩,一副果然如此的表。
简白悠懒洋洋:“我不喜说废话。”
他的善良并不多,但这里算一份。
“那你还让我开……”
“当然是逗你玩的啊。”他笑微微,“你每次都会当真呢,太好骗了。”
简白悠笑了笑,那表就像看到一个孩说自己能举起一台车一样,并不是轻蔑,而是明知她不成却并不当场拆穿的善良。
乔桥只好耐心解释:“你不说怎么知我不到呢?你又不是我。”
“毕竟我被关了这么久,很闲啊。”简白悠单手撑着颌,漂亮的蓝睛如琉璃一般被灯光打通透折的效果,“再说他还在外面,开了锁我也跑不掉。”
“他又不会来。”
乔桥像是被咬了尾一样再次弹了起来。
乔桥当场石化,胳膊还举过双手合十状,现在也不知是该定住不动还是放来。
“哦。”
乔桥默默坐回去,心说自己得是有多丑,把简白悠看得都想刀人了。
简白悠当真抬起静静看了一会儿,半晌他幽幽:“睡意没驱散多少,别的望倒是起来了。”
“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没过。”他低笑,“你虽然看着不起,但还勉合格,可堪一用。”
“我不应该同意吗?”他挑起眉。
乔桥觉自己要被简白悠打真实伤害了。
“激将法对我没用的。”他的睛微微眯了起来,瞳孔缩小,像是某猫科动,狡黠的同时又藏着坏心,“不过我可以给你个证明的机会,现在你去找程修,要来他的枪,往自己大骨上来一,要在膝盖上方二十公分,得到的话,我就告诉你那个办法。”
“有办法,但你不到,也就等于没有了。”
乔桥一听有办法就来了神,把脯拍的响:“你说,只要在我能力范围,我一定能到。”
“罢了,只是一个问题而已,看在你给我提供了难得的娱乐的份上,你想问什么?”
“对你和那几位来说,这可是彻彻尾的零和博弈。”
她以为简白悠多少会考虑一会儿,结果对方想也不想:“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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