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租一块床板呢。”
“那咱们去哪儿过夜?真的要去地铁站吗?”
“您别着急,我正在想办法。”
“先让我洗一好吗?我上都是脏东西。”妈妈指着自己上的清、黄、和西红柿籽说。
“路边有个大车,咱俩去那儿冲一行吗?”
“你说呢?”
“当然不行了。好吧,咱们先找个卫生间清洗一。”
“你闻闻,这些真的是坏和烂柿,简直臭死了。”妈妈边走边着自己的鼻。
“是啊,这些人从哪儿搞来的这么多臭和烂西红柿呢?”我也被这酸臭味儿搞得直反胃。
“到菜市场不就可以了?”
我抱怨说:“他们也真是的,就不能用好的和西红柿吗?”
“瞧你说的,那样成本不就提了吗?”
“难这就是这个国家迎接外宾的待客之吗?”
“你想得还的,用不用他们拿些新鲜的蔬菜果给你个分面?”
我跟她走向公
共卫生间的时候,看见很多服饰华丽的人气度贵地走向街对面的“蓝赤”大酒店,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平民,便跟周围的人打听了一。原来这里要举办一个世界的宗教盛会“卫元节”,也是一个各国政要聚会的节日,听说许多国家的重要人和皇室成员都来了,“蓝赤”大酒店就是分贵宾榻的酒店。
想想这一切也很正常,我们去的这座城市是欧洲最有名的宗教城市,这里的教堂或寺庙随可见,街上经常能看到教徒或僧侣,举行一些宗教活动再正常不过了。
只是那些贵宾旁若无人地走酒店的样引起了我的注意,门的服务生基本不抬看,恭恭敬敬地把他们迎接去,似乎贵宾们的脸就是畅通无阻的通行证,这让我的心中一动,有了一个大胆而又冒险的主意。
妈妈看到我的中忽然冒亮光,禁不住一抖:“你什么?不会是想要把我卖了吧?”
“哪能呢,您是无价之宝,给多少钱都不能卖。”
“那你在想什么?”
“您为什么这么说?”
“你的睛一直在冒绿光。”
“我在想,我找到咱们今晚的住了。”
“住哪里?有便宜的小旅店或者青年旅社吗?”
“我跟您说,这些小旅馆都不能去,他们小本经营,不吞易赊账,要去就去大酒店。”
“你疯了吧,只有几个烧饼钱还敢住大酒店?”妈妈诧异地问。
“只有大酒店才有空可钻,他们自恃份,讲面,排场,不会查得那么严,只要咱们的戏到位,过关没有问题。”
“凌小东,我提醒你一,这是很危险的行为,别把事闹得大了。”
“骗家骗家,不玩一票大的怎么叫骗家?”我诡异地笑着说。
“你又想搞诈骗那一吗?当心警察把你抓起来。”
“怕什么,咱们又不是真的没钱,事后把账补上就行了。”
“之前吃了霸王餐,现在又想住霸王酒店吗?”
“嘿嘿,您猜得差不多,基本上就是这个意思。”
“可是怎么在酒店赊账呢?”
“您听我的安排就是了,先去卫生间洗一洗。”
两个人走公共卫生间后开始拭衣服上的臭和烂柿,我看看上差不多净了,便对妈妈说:“您先等我一会儿,我去搞几衣服来穿。”
她:“好吧,不过不许用非法的手段。”
“知了。”
我走到附近的一家卖演服的店铺,老板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叔,发有些稀少,一见面就嘿嘿地笑,我开门见山地说自己上的钱不够,能不能赊账买几衣服,需要抵押也可以,他说:“不用抵押,把你们住的酒店告诉我就行。”
我直接就说了“蓝赤”大酒店的名字,他又留了我的联系方式和证件号码,接着让我挑衣服。我细细走了两圈,选了几晚清时期的衣服。
等我把衣服拿回来的时候妈妈就愣住了:“你是要带我去拍古装戏吗?我没有学过表演啊。”
“您不用学过表演,只要端着架就可以了,就是您在公司当总裁那范儿。”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让我穿这衣服去骗人吗?”
“嘻嘻,您基本上说对了,不过咱们不是骗人,只是到一个更大的舞台上去演戏。戏如人生嘛。”
“到底怎么回事?你先跟我说一,不然我可不跟你去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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