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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能顺利把孩生来,你耐着去求他。
真的吗?
从前白日是戚小草,晚上是兄。
自打你婚后,戚小草和兄算是调换了个个儿。
其实很多时候是戚小草的。
是从什么时候起,孤傲到不可一世的兄,变成了一个沉溺在你中的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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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少想起白玉京,但是你没有忘了他。
但是兄不同意。
三个月。
代价是你从此以后不可以拒绝他的求。
正如兄说得。
他安抚你,慢悠悠在你里,然后告诉你白玉京不会回来了。
在你终于产那个瘦小的孩时,他终于,同意了她的存在。
一日复一日,生女儿不过五个月。你便比从前媚丰腴了不只十倍。
你几乎要忘记了,但是你不在乎。
算算日,孩不是戚小草的,也不是兄。
你啜泣着问他,不知泪是因为快乐而的,还是因为伤心。
声声唤他哥哥,当他在书房习字的时候坐在他间,像小时候那样撒······如果不是你里着他的,被他着的话,一切倒真的和小时候没有分别。
他说,一瞧见那个孩,便忍不住想起它的父亲对你了什么,怕是要迁怒于它。
反正是给男人。给白玉京那个假哥哥过,如今怎么就不能给自己亲哥哥呢。
只要他想见你,你就得从戚小草边离开,留在他住的楼上,着任由他把玩。
兄总是没办法拒绝你。
你知兄不是那样的人。
夜人静的时候,你偶尔会从梦中惊醒,误将在你中过夜的当成是白玉京的。
它只能是白玉京的。
如今倒换成了白日里应付兄,晚上要在戚小草边睡。
戚小草无有不可,他甚至为了让你安心,仓促提前了婚期,只为给孩一个名正言顺的份。
应付两个男人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儿每日几乎要被捣到熟烂,哺后丰湃的被他们分,你的儿也被两人吃得越发的大。
他这么说只是不甘,只是不想让你从此与戚小草和和,当真了一对恩夫妻。
那个死去的男,唯一留给你的东西,除了一副离不开男人的,便还有你腹中那个一直隐藏着存在的孩。
你决定把孩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