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辉光沙漏昏迷了过去。
“就算你们察觉到了,也什么都改变不了,难不是吗?”
迷雾信者装作打电话的声音彬彬有礼,在大厅的立和墙间碰撞回着,同时也冲击着辉光沙漏的神经。
“怎么了?”然后,一个声音在他椅的后方响了起来。
“我想问问刚才的那些是什么?”辉光沙漏捂着自己的太,声音微弱,“我在昏迷的时候看见了一个在森林里打猎,并同时作为猎人生活的我,那是什么,也是我吗?”
“想不起来了吗?”迷雾信者叹了气,摊着手,“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刚刚的不久前才发生了那样的事。”
“不,我们没见过,至少没见过面。“迷雾信者回答,”但是你应该听过我的声音。“
“那当然是你,只不过是有其他可能的你而已,而现在那个你已经不存在了,不过既然你醒了,那我就该说正事了。”
当这句话在大厅响起的时候,辉光沙漏的太血瞬间剧烈动了起来,而伴随着这剧烈动的,是如同在大脑层钻井一般的疼痛。
“放nm的,我才是辉光沙漏!”
“是吗?那对不起,是我打错了,谢谢您。”
“你的……声音?”
在天空中没有光的时候,锦瑟大楼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竖着摆放的棺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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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雾信者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辉光沙漏的面前,然后清了清嗓,对着在场的所有人开说:“听好了,辉光沙漏,听好了,彩络、玄学刻印以及秋霜月,我接来要说的事,是关乎于我们所有人,甚至是所有生命的安危的,所以请你们务必认真,并且把它们牢牢地印在你们的脑海里面,绝对不能忘记。”
……
但是即便如此,他还是忍受着疼痛,对着面前的那个拿着礼帽的家伙大喝了一句。
那声音主人的视线转了过来,看着正在阅读这本小说的你。
这惊吓般的场让辉光沙漏的更疼了。
“咳咳。”于是,迷雾信者清了清嗓,然后把手放在脸颊侧边了一个打电话的姿势,并看着辉光沙漏开说了一句话。
……
“看来这次是不可逆的了。”熟悉的声音。
“那个家伙人呢?”他看着秋霜月,有气无力地问。
“不仅不可逆,而且甚至还不会有人察觉。”另一个声音。
漏盯着这对他打招呼的男人看了看,然后指了指自己,“我和你见过吗?“
“你在说什么?”辉光沙漏皱眉,像是在看一个异类。
当辉光沙漏从椅上醒来的时候,在他的视界中所映的,是一脸难以置信的彩络和玄学刻印,以及摆着一副严肃神站在一边的秋霜月。
“咕……”辉光沙漏极力想要从椅上爬起来,但碍于之前的痛还没有完全消除,他又只能躺了回去。
“我是辉光沙漏。”
“不会有人察觉?你在说什么呢。”那声音似乎在笑,“当然会有人察觉,而且是会有很多人察觉,但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