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支撑着她的能量却在逐渐失,她就像耗尽了电量的电池一样,又回到先前的疲惫状态。
“说起来,你被诊断成了Omega,会对你有什么影响没?会不会要被送到特定的监狱看?”
昨天是……发期引起的发。”
一直支撑着她的并不是药。
“在这也好,我还能照看着你。以你这板,到了别的地方指不定给别人欺负了去。”
要不是隔两天就会准时送到牢房的药和营养剂,她差以为是那只不过是她了个太过真切的梦。
现在想想,不是提那要求的裴谢榆,还是答应来的她,都像是疯了。
梁拍拍衣服站起来,“我给你倒,赶把药吃了。”然后拎着壶兑了杯温递给夏七。
“跟我还客气。”
“嗯,知了梁。”
在此期间,她觉到前所未有的轻快,不仅没有了虚弱的觉,像是血又焕发了活力,冲散了累年的沉疴。
空旷的田地上,风将对方上的香气送了过来,那舒适又亢奋的觉从大脑不断涌现,输向四肢百骸,蛊惑着她扑向这个人,缠着他,埋在他的颈间嗅,以索取更多的味。
“我明白了。那你现在对这件事……是什么觉?有不好的绪吗?”
夏七躲在树后,望向不远带着一队狱警巡视田地状况的裴谢榆,目光落在他大的躯上,有些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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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七低:“我也不知为什么突然就……因为抑制剂没有储备了,如果不及时给我降温就会有危险,刚好他是Alpha,所以……”
而是那天他往她注那些带着Alpha信息素的……他的。
并不是生命垂危的急救助,而是普通的疗愈,以这样的形式。
捧着温的杯,度透过杯掌心,夏七觉从刚才开始就绷着的神慢慢舒缓来,从咙到胃里,却从心底涌现。
重新开始劳作的那天,原本夏七还好了心理准备,要是遇见了裴谢榆该如何装作若无其事,但接来的一周她却都一次没碰见过,而监狱里的一切如也常行着。
毕竟留在这里的条件听上去实在太令人遐想了。
“发期?”梁反应过来了:“是Omega的症状?”
夏七摇摇:“抑制剂储备不够算是鲶鱼的失职,要是把我送去他就暴了,所以嗯……应该暂时不会把我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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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梁松了气,事并不是她想象中那最坏的况。
“你能这么想好。”
在牢房里又猫了两天,夏七的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梁叹了气,把劝说的话都吞回肚里:“要是有什么一个人解决不了的烦恼,你要是愿意,尽跟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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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才是她的药。
夏七着餐盘,指尖传来的冰凉让她稍微卸了些许不自在:“人工呼不也是差不多那回事么?”
“就是是急救需要吧。”
她有后悔,却又庆幸能够维持现状,继续在这里以Beta的份活着。
“谢谢你,梁。”
她没敢告诉梁全实话。
原本她还以为是药效减弱的缘故,但在再次见到裴谢榆那一刻,她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