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壮的男人将近乎赤裸的女人压在池壁上。沉迷的的打量她每一分表情。
湿透了的她,衣物半褪,以一种打开的姿态,被灼热抵着,由他一口一口吞吃入腹。那羊脂一样的肌肤,生嫩到他稍微使力便留下红痕。使人想要摧毁,想要蹂躏。
从刚才无意撞见她淫靡的自慰开始,心中那团灼热的火差点没把他烧疯掉。脑中那个要将她占为己有的念头又开始疯狂叫嚣。
很多时候,花折月就像上天给他定制的一种瘾。幼年不知情时,他便想尽办法恨不得死死独占她,不喜任何人分走她的注意。后来知晓情事,他最爱在梦里用白浊的液体一遍又一遍玷污他的姐姐。
他有悖人l,他大逆不道,他装着冰冷圣洁,却每时每刻不在想将她拉入床帷,沉沦爱欲。
连缺眼瞳里一片晦暗。
这些年他以修道之名逃避在外,只因他不敢见她。他害怕她会发现,只要站在她身边她那外表凛如霜雪不可接近的弟弟胯下肉棒是硬的。他害怕她会发现,无论他在做什么,他的余光一直在追逐着她,一遍遍描摹幻想着她的所有。他害怕她会发现,他对她笑的温柔体贴入微,可脑子里却没有停止过侵犯她的念头。
强奸最爱的姐姐,操进她的肉穴里,看她在粗大肉棒的攻占下哀哀哭求。他要舔湿她的花穴,捏住她的大奶,摁住细腰将白浆灌入她身体最深处。精液与花液顺着花缝流出来,从腿心顺着笔直的长腿一路流向脚趾。他要惩罚她,比她咽下他的精液,然后S遍她的全身。让她湿答答的沾满了他的东西,含着眼泪,倦懒羞怯的向他索吻……
幻想与现实重合,连缺抱着怀里柔软的女T,心口一阵阵发热。他惊讶于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竟然在花折月面前如此不堪一击,又不免觉得理所应当,她可是花折月啊。这个名字本身就高于他自己。
“阿缺,你真的要做下去?哪怕我说,这回之后我再不见你?”花折月面色绯红,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珠,强忍着体内的灼热直直的看向连缺。
连缺抱她的手一僵,然后又若无其事的继续向下探索:“趁人之危,禽兽不如什么的,随便你怎么说好了,我不否认。就算没有这次,我也会找机会得到你。”
看他这执迷不悟的样子,花折月气的咬牙:“你把我当成什么?”
“女人,喜欢的女人。”连缺不假思索的回答,“花折月,你又何必有这么重的道德负担,追求喜欢的女人我不觉得我有什么错。”
“欲望是人的本性。生病吃药,与你我鱼水交欢并没有本质区别。你难受需要疏解,我会让你舒服的。你需要我,我满足你。”他附在她耳边轻轻诱哄。
“花折月,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弟弟会这样c他的姐姐?莫自欺欺人了。赤狐都有发情期,你为何要忍着?”他舔吻着她的唇,勾引似的一下又一下擦过她的舌头,“我是你养大的,嘴巴是你的,肉棒是你的,精液也是你的……你湿的那么厉害,是不是很想吃一吃……”
“你没有理由拒绝我。除非,”他眼里一片灼亮,“你太爱我,爱到越过你自身,爱到就连接近我也会被我伤害,爱到甚至害怕被我察觉简简单单就能C控你。”
他一边说,一边托着她的臀部,微微下沉,龟头陷入了蜜缝里。敏感的顶端被水液充沛的嫩肉一含,轻微的电击感从尾椎骨处开始攀升。
花折月像被人戳中了心事。面色忽的变得又红又白,她摆着臀部想要逃离,却被连缺一把扣住。
“要我。”连缺忍着心中的澎湃,亲昵又不容拒绝的啜吻着她的脸颊,“并且,我不接受别的选择。”
花折月没有说话。近乎折磨的发情过程消薄着她的意志力,而眼前这个妖冶的男人看起来该死的美貌。无论是咄咄比人的要她承认自己的心事,还是百般挑逗的招数都让她难以忍受。
他那纠缠不休的模样,让她平白生了许多怒气。她费心费力为他规划了个不一样的未来,可最终他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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