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清桐能感觉到,很多次闫简都想回吻过来,但还是顾忌什么,生生克制住。
他从来拿她没办法的。
很快闫简便冷静下来:“相大小姐又想玩什么游戏?”
“我们谈谈。”她认真的说。
“谈谈……你喜欢我。”
闫简并没有什么表情:“你是想说这个?”
“是呀,你十八岁的时候喜欢我,现在依然喜欢我。”她厚着脸皮说道,手掌轻轻贴在他的心脏处。
然而三十九岁的闫简心脏并没有太大波澜。她有些遗憾,这些年他真的学坏了。
“相小姐是这样认为?”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她点点头,又亲了他一口。“你把我从皇储那抢过来,一定费了很大心思。医生说不定早就宣告我的死期,你偏偏要救。你这个骗子。”
她牙用力。咬出了个小血珠,又被她轻轻舔掉。
“满园的玫瑰是为我种的。二十年来一个人也是在等我。将我关在总理府也是为了保护我。”
“你喜欢我,非常非常喜欢我。”
“自以为是。”他傲娇的冷哼。却没有躲开一次她的亲吻。
他舍不得。?ρō18.?ō?(wpo18.)
相清桐心中暗笑,这点他跟十八岁的他其实没什么变化的。
软唇贴上,舌尖描绘着他嘴唇的形状,然后一遍遍轻舔着唇缝。直到他张开嘴,将小舌纳入,即便是百般克制也仍然忍不住下意识回应。
这是个温柔的缱绻的吻。
“你在生我的气。对不起。”她在求原谅,“不应该抛下你。不应该隐瞒你。”
他没有说话,动作却粗暴起来,吸的她的舌头发麻,甚至开始反侵她的口腔。相清桐却一点也不怪他。如果他真的那么喜欢她,亲眼看着她死亡,守着那具不会动的身体,这些年他该有多绝望多孤独?
她不是傻子。冷静下来就发现很多不合逻辑的地方。比如他冷淡的态度,轻描淡写的叙述,故作不在乎的处处关心。最让她怀疑的是他从皇储那抢到她身体的过程。太顺利了,简单的不正常。但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皇储此人,生性多疑狠辣。他得到她的心头血之后,杀了相家上下,又将她的身体带入研究院,生怕会给他带来什么副作用。这样自负又多疑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个能医治身体的可能交给别人?就算是毁了他应当也不会给别人。
闫简他,这一路啊,应该走的很辛苦,很危险。在她不在的二十年。
她是在车上忽然意识到二十年了。
二十年。他们相遇的时候,十七八岁。然而,他三十九岁他们才再度重逢。对于他而言,他是度过了又一个轮回,才能重新遇到她。
这个意识让她心碎,让她迫不及待回到他身边。
她喜欢的人,她不忍见他孤单。
气喘吁吁的停下,唇齿拉出暧昧的银线。闫简忍耐的握住她的脸:“相清桐,不许招我。”
“那你有没有原谅我?”她期待的仰头看他。
“若我不原谅,你要做到什么程度?”闫简眸光晦涩的看着她。
她歪头,天真的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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