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怀送抱,好乖。”清河在她低笑一声,将她抱起放在床边。
“阿月,是不是从来都没有人帮你一起扛?”
折月浑一颤,突然领悟过来,这个人是应当在外的珏:“是你!你知……”
折月浑一僵,竟不敢抬,觉得有些无法忍耐。这时的他是曾经的他,她又该如何面目去面对。
折月没想到会被他这样责问,当即脑袋充血:“你说什么?”
前是红艳艳一片,案上一对蜡烛光影摇曳。折月扯掉上的红盖,有些吃惊的看着这个景象。这分明是当初她还是阮玉的时候,嫁给清河的那场婚礼。
转念又一想,这是她的梦,还能由得他来。在外面她打不过他,梦里还不能安排他的死法不成。于是黑着脸起在房里找趁手的武。
难不成等还得遇见他?真是y魂不散,她这辈还能不能找到个没他的地方了。想到这,折月脸都要绿了。
“我知什么?是你怨恨你母亲对你不闻不问,却又要为你而死,留你一个人承受母亲因你而死的折磨?还是你痛恨命运残酷,总是轻而易举摧毁你的所有努力,永远让你当被放弃的那个?”他侧过看她,光影半明半昧,温而残忍,“又或是,你恨我。恨我杀了你,恨我毁了你的一切,恨我在人群中偏偏挑中了你,恨我千方百计不死不休?”
他开:“我最遗憾的事,便是你我那场未完的婚礼。”
像是在大雾天里漫无目的行走。前是一片片的白,不知要去往何,也不知如何停。折月木然的走着走着,一个踩空,反应过来时画面忽的一转。
她生来一世,兜兜转转,又为何会回到这里?
“你一直忍受一切,不跟任何人吐辛苦。折月,是不是一直以来你只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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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半天,脑突然一机灵,不对啊,她完全是可以溜的呀,嘛要遂他的意。她立即推开门,还未踏去,一低,就撞了一个怀抱。
啪!折月一耳光打过去,打断他的话,气的浑颤抖:“你闭嘴!”
珏侧着脸,定住被她扇去的姿态,脸上面无表。几分钟后,他黑黝黝的睛看着她,继续:“你为你母亲痛苦,你为劫而痛苦,你为我杀了你痛苦。可你总装着若无其事,好像都不要的样。甚至你见着我的时候还要对我笑。为什么?”
折月以为那些艰难自己都能够承受,可被他这么一问,心中却铺天盖地的酸涩起来。
折月绷着神经等待他的个动作,他却就这么背过看向房的布景。正在折月思索如何应对他的时候。
珏微微一笑:“你以为你与天易,吃醉生梦死,你就能拯救苍生。你以为你再一次为我而死,就能践行你伟大的。你以为你死去,一切就能解脱结束。你恨你母亲的法,可其实你们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