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开普敦的一处葡萄庄园内。
陈有钱拿了一瓶他十岁生日时老爹给他存在这里的酒。
这个时节的开普敦阳光正好,几人搬着椅子到草坪上晒太阳品酒,倒是舒服的很。
“黄纵洪没去帝都。”唐晴戴着太阳眼镜,红唇抿杯。
“嗯,我又不是非要让洪叔去,看他自己的意愿吧,一个黄家,早就被败的差不多了,到我这儿也没什么用。”
白苍云躺在长椅上,也拿起红酒喝了一口,他正在看天空中的云,小的时候,他就很喜欢放学后坐在学校的操场中,抬起头看云卷云舒。
“咱们晚上去豪特湾吃鱼子酱和黑松露,毛子那边运来的,既新鲜又美味。”陈有钱对众人说道。
“啧啧,腐败呀。”白苍灵闻言,感叹道。
在座的这些人,真算财产的话,估计就她和她哥俩属于穷光蛋级别。
袍泽会现在还处于入不敷出的阶段,几个项目都在手里养着,要不是当初白苍云转了风投所的股份给她,白苍灵都没信心将那几个工程给做完。
白苍云也一样,他现在纯粹是吸血鬼,抱着老丈人给的风投所玩命吸血。
因为何修手下要养着弟兄,范秋儿在外交际打点各方关系,每天的花费也是天文数字,他们远远没到能自己挣钱的那一步。
“毕竟陵州大少,是比我们会享受生活。”
慕容雨霖笑了笑,但她知道,其实陈有钱这些年成为家主后,已经收敛很多了,他当初十来岁还在陵州当太子的时候,那生活才叫腐败。
几人坐着互相开玩笑和聊天,两个小时不到就把陈有钱那瓶珍藏十几年的红酒给全部喝光。
白苍云脑子晕乎乎的,一身通泰的要命,这酒是好玩意儿啊。
陈有钱叫来了酒庄负责接待他们的人。
“陈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吗?”
这人是个华夏女生,长得很俏丽,一米七的个子,很有气质,一看就很精明能干,专门负责来自华夏的贵宾。
“再上四根我藏在这儿的雪茄和一些你们最好点心,对了,你们这里有什么表演节目吗?”陈有钱笑眯眯的问道。
“好的,不过请问陈先生您想看什么样的节目,我们可以为您们去请艺人。”
白苍云本来正在和慕容雨霖说悄悄话,听见了那女生的声音,越听越熟悉,所以他转过头看了一眼。
“这人好像是我高一同学…”白苍云在慕容雨霖耳畔说道。
“嗯?那你打招呼呗。”慕容雨霖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轻声对他说道。
“行,我问一问。”
白苍云起身走了过去。
这时,陈有钱还在和那女生说话。
“帮我们找个拉小提琴的过来吧,要有点水平那种,我妻子喜欢小提琴,谢谢了。”
“好的先生,不用客气。”
“嗯。”
陈有钱点了点头,转身准备回去,却看见白苍云走了过来,“苍云,你干嘛?”
那女生听见苍云两个字,又看着白苍云的脸,一下子愣住了。
“没事。”白苍云回道,然后走到袁豆豆身前,“豆豆?”
“苍云,真的是你啊?”袁豆豆见白苍云居然喊自己小名,立刻激动的问道。
“原来认识呀?”陈有钱有些讶异,在南非也能碰见老乡。
“嗯,我高中同学,那会儿和我一起逃课打游戏的。”白苍云笑道。
“好久不见啊苍云,你先等我会儿,我先把你们东西给你们叫来。”袁豆豆也很高兴,她在南非待了五年了,第一次碰见老同学。
“行,你先忙,待会儿过来聊天。”白苍云点了点头。
他也没想到能在这儿碰见她。
当初白苍云还在国内读高中的时候就有了网瘾少年的迹象,在班上属于挺孤僻那种人,不过有两个人和他算是朋友,一个就是他的同桌,另一个就是袁豆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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