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近的距离,他急促的息满了耳朵,她把埋在他伏的肩窝里,被动地承受一次比一次的侵略。
孟峄忽然伸手在她散落的发尾一拂,蓝光被捉五指的笼,他抚了抚她的后脑勺,“你看。”
她眯开一条,眉立刻展平了,“……萤火虫?”
他把那只萤火虫放了,莹蓝的光在她面前舞了个圈,星般蹿草丛。她的视线追逐着它,这才发现周围有许许多多萤火虫漂浮在空中,像被晚风碎的万千星尘。
孟峄抱着她坐起来,月亮离得很近,破开云纱悬在他,潋滟的清光捻成千万条晶莹的丝线,拴住她的往上升,她觉自己飞上太空,在宁静璀璨的银河里沉浮飘。
她猛地攥住他的手,要他陪她一起,嘴抖动着张开,发一声悠轻细的,双攀住他的腰,在魂不附的那一刻把他拉到了浪尖上。
她的心脏像萤火虫一样在玻璃瓶里撞,四肢也起来,被他固定在怀里,一颤一颤地动,松弛又绷,炙的住他亲昵地噬咬,仿佛要和他一起化在温柔绵密的海浪里。
孟峄握住她的腰肢,地回应。
月光忽明忽暗,前忽黑忽白,席桐闭上,听见风声。
山谷里的风温存地回在林间,掠过的崖,摸溪中的岩石,撩起巢中幼鸟的羽,薰衣草和菖蒲的香气在月织成动的网,笼罩住河滩上的生灵。远方和近迭响起汩汩声,她失神地叫来,柔脆的嗓音随着他汹涌的冲撞飘到月亮上。
孟峄去她颈上的汗,指尖描摹着她绯红滴的角,让她叫得更响,更纵。腰一刻不停地动,次次房最,他住她凹陷的腰窝,久久满细狭窄的甬,动圆的,让她战栗着吞咽吃饱,一滴也不漏来。
风停了,橘静悄悄地落在她发间。席桐倦怠地趴在他肩上,浅浅地咬了他一。
孟峄嗅着香,仍留在她里不舍得撤,听见她喃喃抱怨着什么:“……会看见的。”
他坏心地了她一:“没人。”
“你别……嗯……萤火虫看见了……别了……我不行了……”
“月亮好看吗?”
“……孟峄,你别了……别了……啊……好看,好看行了吧……你都没看……”
孟峄看她连咬他的力气都没了,终于良心发现退来,给她净,收拾东西踩灭火星,抱着她回车上。
“我一直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