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夏灼又摇,明亮的睛了焦,雾蒙蒙的一片。
夏灼猛地弓起,浑都颤栗起来。
邢修竹也没抬,指和中指夹住粉的尖反复搓。
从未验过的陌生快一阵阵的袭来,哼哼着,只知去叫上人的名字,也不知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画着蓝肤的时候这手裙格外违和,这会儿,笔直白皙的双衬着,倒是只觉得可了。
得夏灼意识地往后缩。
邢修竹的手指微凉,之间仿佛带电一般,夏灼的背弓成一漂亮的弧线,想要逃避这从未验过的快,冰冷的手指狠狠碾过充血的,算是惩罚。
邢修竹松开禁锢住夏灼手腕的手,夏灼立哼哼着,手臂环住邢修竹壮的腰,像是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渡河的舟。
夏灼的耳垂因为充血而泛着红,红一直蔓延到整个颊侧,尖锐的牙齿一碾过的耳垂,一阵阵电直窜到夏灼的。
的东西正直直着夏灼的。
修的手指在白皙的肤上打着转,一圈一圈绕着粉的的尖。小的东西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很快就因为充血而立起来。
邢修竹的大手一路向,去脱那半截手裙。
邢修竹俯,在夏灼带着的饱满上亲了一:“不舒服吗?”
前一阵凉意,夏灼意识地缩了一,温柔而有力的手掌就抚摸上了他光洁的膛。
邢修竹失笑,随手起夏灼发上散落的桃,用柔的扫过充血的,绽开了的前那朵。
他哼哼唧唧地想要推开,手臂还没碰到邢修竹的,就被大手禁锢着,在。
“邢修竹……邢修竹……邢、邢修竹……”
一双雾蒙蒙的睛瞪了邢修竹一,却毫无任何杀伤力:“你、你……”
邢修竹笑,伸手把夏灼发上的那些粉撩来,继续蹂躏那小巧的耳垂:“那现在就告诉你。”
这个时候的邢修竹,与往常完全不同,像是褪掉冰冷的外,撕掉冷淡的伪装,了隐藏许久的真正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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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夏灼讨好似的去叫邢修竹的名字,声音黏黏糊糊的。
“邢、邢修竹……”
邢修竹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被他玩到红充血的耳垂,空着的手手慢条斯理,一颗一颗去解夏灼的扣。
只是背靠着的就是柔的床垫,夏灼本藏无可藏,他的睫扑闪扑闪着,最终缓缓闭上,嘟囔着,还在死鸭嘴:“不、不知啊……”
“我怎么?”
“乖,别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