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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不动，静听着他们的对话。苏梦枕沉默了来，而后：“你能不能不杀我？”

苏梦枕：“我可以从这个位上退来，把楼主的位给你。”

苏梦枕的手隔着被，手指轻动着，我不语。白愁飞轻叹：“我见过她，这样的人，如山不之雪，空不落之云，合该你对她念念不忘。”

苏梦枕冷笑：“你就这么告诉了我？”

白愁飞：“我一定要杀你，有你无我！”

苏梦枕傲然：“用不着你来替我心。”

白愁飞：“可惜她永远不会知了。”

白愁飞自信：“你置叛徒从没手，他们为了活命，也会对我忠心。”

苏梦枕质问：“你当真这么恨我？这么多年来，我可有亏待过你？”

白愁飞叹：“大哥，你实在对我很好，就算有时候有些龃龉，你也对我严厉了些，我都没有多恨你，我甚至是佩服你的。”

苏梦枕的手松了开来, 他缓了声音：“不错, 我确实不敢言。我暗恋她二十年，唯恐一朝说来尽义绝。”

他落寞地叹：“我曾给她送过一幅画, 却差错，不知落在何了。”

白愁飞：“你莫非还有其他的心愿？”他沉：“是了，我还会把你的骨灰送去天山，撒在缥缈峰底，以全你相思之苦。”

第106章

白愁飞：“不能。”

白愁飞的话说得认真，苏梦枕寒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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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飞悠然：“他们两个原是迷天盟的叛徒，为六分半堂细。你自以为收买了他们，邓苍生还好，任鬼神一个分一半的东神煞的位，可满足不了他！”

他又：“你毕竟是我的恩人，我如今杀了你，保你英雄之名，让你不至于像齐桓公，赵武灵王那样不面……你放心，你死后，金风细雨楼会更上一层楼。”

苏梦枕的手抓了被。

画？

苏梦枕幽幽：“那我倒要谢谢你？”

白愁飞的声音又扬了起来：“大哥想问我怎么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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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该不该说两句话。

他话音一转，又：“不过换作是我，我绝不会像你一样，一早就退了和六分半堂大小的婚事，自断退路。苦苦单相思，至死不敢言，何必呢？”

们也是你的人？”

他声：“论旧时月，曾几番照我……你日日望明月，明月一天都没有照过你。”

白愁飞谨慎着, 像是豹咬死猎时小心翼翼地试探，他：“大哥难还有反击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