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很痛苦。
有些时候,真的很难从一件事上,去判断一个人是对是错,是好是坏。
似乎没有谁能够被单纯地被一个形容词来定义。
苏意走了之后,白克清躺在床上,望着天板,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是,不知他的心里面,究竟有没有后悔。
苏意走来之后,对手的秘书说:“最近,让克清安心治疗吧,暂时不要和外界有什么接了。”
秘书自然知发生了大事,完全不敢有任何的怠慢,连忙去安排了。
苏意这看起来是在封锁白克清和外界的联系,其实,从某程度上来说,也是在保护自己的这位老朋友。
毕竟,人在病床之上,看着死亡越来越近,很难不被所谓的亲所裹挟的。
苏意不想看到自己的老朋友,在人生中这最后一段日里,过的那么痛苦纠结。
……
苏锐并没有立刻赶回华夏,而是在塔拉共和国就地休整。
在和林傲雪简单的通了个气之后,苏锐便来到了苏战煌的房间。
此刻的苏战煌正躺在床上换着药,看到苏锐来,立刻想要坐起来,但是被苏锐给了回去。
“好好躺着养伤,别动。”苏锐说。
“小叔,谢谢你。”苏战煌的睛里面满是谢。
他的意志力是真的很定,医生在给他伤换药的时候,苏战煌愣是能一声不吭,连闷哼都没有。
看着他的伤势,苏锐的眸光越发冰冷,越发锐利。
这样的伤势……可以想象,苏战煌在塔拉反叛军的手里面,到底遭到了多么严重的折磨。
“被俘虏的这几天,他们是怎么对你的,不妨跟我详细说说。”苏锐说。
苏战煌说:“我之前已经仔细地回想了几遍,发现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信息,他们每天只是把我们几个人例行打一顿,只是对我要特殊照顾一。”
就这一“特殊照顾”,让苏战煌所受的伤,是其他战友的好几倍。
“有没有某些在叛军地位很的人,对你行过审讯?”苏锐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