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听个新鲜而已。无凭无据,在也是人微言轻,即使这番话被记录来,对遥远帝国皇都之中的大殿而言,也是毫无不良影响的。”
“没有记录说无凭,我的确也不能信你会开车呢。说不定你是故意编排一个有关贵国大皇殿的违规秘辛,想借我这边的渠间接传递到你们帝国?”安若凡此时已经从刚才的单纯好奇,变为更复杂的思考模式,综合帝国那边的政治斗争,不免冷笑,“看来,你对你们二皇殿还真是忠心耿耿。”
离浅忍着被戳穿用意的恐惧,暗中以力控制和呼,面上尽量镇定,还一脸无辜不解:“主人,您的话在不太明白。在所言都是实,如果您不信,在可以演示手动纵民用飞行车的技术。”
离浅装傻充愣的功夫炉火纯青,与他隶的份非常匹,让人一时间无法挑错。安若凡自愧不如。总不能一直与他纠结在“开车”这个问题上,围绕这个字说来说去总能让她联想到各少儿不宜的容。
其实安若凡并非一心只关注自己研究的那几个领域。她听别的学者谈起过帝国的皇室纷争、斗时事要闻,在联有一大票学者专门研究这个。毕竟帝国的国运与皇族绑定关系特别,皇室是继承制而非选举制。预测帝国的一任君主是谁,分析其可能会采取的施政模式,从而预判帝国与联之间的关系,已经发展为一个很受军政界重视的专门学科。
与帝国相反,联八年一换的总统选举制,底层通过努力跃升阶层,甚至当总统都有实现路径和成功案例,阶层的固化没有帝国那么严重。
安若凡看过联学者编撰的帝国史料,并不是影视作品中夸张的野史,而是血淋淋的现实。那些皇皇女们为了争夺帝位,手足相残、弑父杀兄的况屡见不鲜,现在的所谓帝国皇室正统嫡系,百年前就是皇室旁支篡位而来。
假设帝国的开创者们真的曾经有神异的血脉,那么几经篡位或屠灭,会被稀释变化成如今这样,倒也不奇怪了。
她还以为那位沉迷科研的二皇姜喆会远离帝位纷争,如今看来,这位二殿不辞辛苦冒着那么大的风险远赴联,打着科技文化的幌,所图谋的事绝不简单。离浅这样的隶侍从都能有这么的政治觉悟,时不时在言谈中给大皇挖个坑,那姜喆真正的臣们怕是想借着联的手,为姜喆筹措更多的政治资本。
安若凡立刻决定明天先与安全局的领导知会一声,让他们多手准备,不是与姜喆会面时现场的安防问题,还要成立专门的研究团队,把姜喆来联的真实目的关联到争储君之位这个角度,再仔细探讨一可能。
据安若凡所知,联的传统机构对帝国一任君主的预测还在大皇姜崮或三皇姜垚之间徘徊。关于储君之位,专家们普遍都是将二皇排除在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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