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仪染,温卿瑶,你们好险!”居然设局诱他上钩,“苏仪染,苏家都被放了,你居然还向着温卿瑶!就算她现在知了苏家是被污蔑的,你家人还是在外受苦,这一是改不了的!而且她快死了,你没必要一直向着她!”
“不自量力。”苏仪染冷嗤一声。
杨伯典重重哼一声,“怎么不一样,苏仪染,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我带的人都是禁卫军,你要是不识好歹,我现在就杀了你!”
让杨伯典亲承认所有的罪状,“你的好同伴昌平郡王和平南侯,他们都招了,在杭城给谢锦书毒,在越州谋反,还有谋害关牧和先皇,都是你的手笔。”
杨伯典被苏仪染绕了去,他完全没注意到,苏仪染说的每句话都只说了一半,连主语都没说清楚。
最后,苏仪染怕杨伯典记不得他的事,给他来个总结。
苏仪染咋摇,“杨丞相错了,我们的目标不一样。”
他曾经的那些事,这些大臣全知了!
“怎么样,脆我们合作,拿皇,事成后我封你为亲王,让你把苏家人接回帝都,享尽荣华富贵!”
不悔将杨伯典控制住。
杨伯典察觉到不妙,“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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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伯典大惊,是凰卫!
杨伯典垂死挣扎,企图把苏仪染争取过来,最最后一搏。
苏仪染顺手抓起温卿瑶平日惯用的砚台砸过去,正好砸在杨伯典的手腕上,剑“哐啷”一声掉在地上。
凰卫是温卿瑶的亲卫,是最不可能背叛温卿瑶的人,也就是说,这是温卿瑶布的局。
杨伯典问,“是谁!”
杨伯典拳攥得梆,他无意中扭看向屏风后,才发觉平日里在政事堂理政务的大臣,都躲在屏风后。
苏仪染幽幽说,“杨丞相上的罪孽太沉重了,跟你一伙我怕折寿啊,谋害先皇和同僚,毒毒害谢锦书,还撺掇越州驻军叛变,诬陷栽赃我苏家,企图给端亲王泼脏,如今还谋反,你的这些单一条拎来都是死罪,我怎敢跟你一伙。”
苏仪染懒洋洋挑眉,“忘了告诉你,苏家没事,还有,陛也不会死,她好着呢,现在正在和皋月殿吃心喝茶。”
“保护陛的安全,当然是我凰卫的职责。”不悔走来。
屏风推开,从里走一人,黑披风,金纹边。
“你说什么!”杨伯典大惊。
他的目标是龙椅,谁都不能抢。
也就是说,方才他和苏仪染的对话,这些大臣全听到了。
“凰卫又如何,你们死定了!”杨伯典恼羞成怒,举剑朝苏仪染劈过去。
苏仪染端正,两手搭上桌案,眸光锐利将杨伯典死死锁住,他一字一句咬得十分用力,“杨丞相手里的人是禁卫军,那你知不知我手里的人是谁?”
此时杨伯典见苏仪染什么都知了,索不隐瞒了,“是啊,都是我的,那又如何,反正现在温卿瑶躺在床上起不来,你我在这里争,我也没必要向你隐瞒了,毕竟我们的目的都是相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