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忽睡忽醒(3/3)

人，十年前他没靠绅士斯文得到方若雨，十年后他也没打算这样。

“毕竟十年前她答应我女朋友，结果你也看到了，她好像失忆了。”

方若雨蓦然一惊，她万万没想到江霖竟然会在这样的场合公然昭示他们曾经的关系，又想起刚见面时他声声地说“你还欠我两天”。

“他到底什么意思。”方若雨从来不是一个自恋的人，她也不是十几岁不切实际的少女，可不认为在十年前她那样一走了之，并且把江霖臭骂一顿后，他还在原地苦苦等她，希望能上演一破镜重圆的戏码。

这个有陌生人、有想转正的男朋友、还有破裂老人的场合，适合的事几乎没有，说来的话几乎雷区，偏偏他们被摁在座位上，行离开只意味着心里有鬼。

不过方若雨毕竟也不是十几岁的小女孩，她稳定心神微微一笑，“是吗？”

这一答直接用了江霖刚才的方法，要的就是敷衍无所谓的态度，江霖刚刚用过，自然也能理解这话里的意思，他立刻也会了刚才顾嘉友的心。

顾嘉友哈哈一笑，毫不掩饰心中愉悦。

他和方若雨亦师亦友，以前他不在意，和她在一起时间了，却总算明白那句「男女没有纯友谊」这说法，他们还能继续朋友，无非是一人不为所动，一人不敢破局，他自然是不敢破局那个。

男人的直觉告诉顾嘉友，这个江霖和方若雨关系不一般，刚刚他都碰豆腐，现在两个人地位顿时换了个，他自然心格外舒畅。

“十年前你们还都是小朋友，玩笑话也多。”

是玩笑话吗？方若雨心中一凛，她自然知顾嘉友是为自己解围，心里却不由得又想起当年她被江霖压在底百般挑逗折磨后说的承诺，那时候她虽难捱，但是也多少是带着即将诀别又对江霖真实意的矛盾，再想到十年后竟能再次重逢，心如麻。

江霖本就冷酷的脸更是冷的像冰，他把玩着酒杯，几乎要将它碎。顾嘉友其实也就比他和方若雨年七八岁，却刻意把「女朋友」这个承诺说成是小孩的玩笑话，要的就是不这事是真是假，都不算数了。

陌生人警官老张这时候总算看门了，他本人大大咧咧，但是好歹也在警队混到了小理层，怎么都还是有力劲儿的，两边都是不能得罪的主，这隐私知的越少越好。

于是趁着叁人陷无话可说，顾嘉友给方若雨夹菜，江霖冷脸饮酒的时机，声打破了沉默。

“江总，方小，顾先生，我这边警队还有事，就先走了。”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你们继续，有事再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