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它能提醒我，我们曾经在一起(4/4)

倒映在前这个铁石心的女人里：“告诉我，你我吗？”

方若雨一愣住了，江霖今晚的行动太直接，从竞拍手链，到天台上的告白，再到刚才两个人激烈的，她都被这直接推着大步向前走，现在他终于停来，把问题抛给她，等她一个答案。

她江霖吗？

年少的时候，她一定是的。

第一次见面，江霖为她药鼓励她人要努力朝前看，她就已经上他。

后来江霖包养她的那一年，她以为已经拥有了她一生的，所以才会义无反顾地朝前走，国外十年，她没有对任何人动心，以为自己再也不需要。

直到再次见到江霖，她才发现，原来不是不会动心，是他就可以。

会想被他抱，会想和他，会想问问他「这些年过的好不好」

这样就是吗？确定不是面对熟悉的人发的信号？确定不是她为当年不辞而别的愧疚？

她动了动嘴，说不话来。

江霖看她的犹豫，肩膀猛地一松，双眸像是没了光彩，颓然又黯淡。

“方若雨，你没有心。”他自嘲地笑：“原来这十年，一直是我一厢愿。”

他翻了翻手腕，方若雨还震慑在他颓废的绪里，再定神却发现江霖的手竟然从她绑的结里了来。

方若雨还来不及细想江霖怎么会有这样的挣脱术，一秒，他就已经牢牢握住她的手腕，重重在自己肩膀上。

“你再仔细摸一摸。”他不带任何表，压着她的手腕，在那个咬痕上：“你好好看看这里。”

江霖双翻红，语气冰冷，方若雨忍不住回想起当年最后一次在饭店包间里的形，在他烈的表白后，她拒绝他女朋友。

这是发怒的前兆。

“江霖，你放开我。”她意识只想挣脱。

江霖不理会她的挣扎，把她的手拿来压在梳洗台上，固定住她动来动去想要挣脱的，神牢牢钉在她上，一字一句砸在方若雨心上。

“方若雨，你为什么把我送你的手链捐去？”

“还是你忘记了那条手链是我送你的？”

“你是不是在意我肩膀上这个被咬的痕迹？”

“你为什么可以若无其事地说我怎么玩跟你没关系？”

“方若雨，你是不是已经忘了我们过去的所有事。”

江霖说的很慢，甚至绪也没有太大的起伏，可是他的表很认真。

认真到方若雨只能闭上睛，好像不去看他，就不会看到那里的绪。

是啊，他已经不是18岁，怒气写在绪里，随时随地都要发来。

江霖许久没有声。

空气安静，方若雨不可能一直鸵鸟，她不得不睁开睛，江霖的睛正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