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交换(2/2)

“苏女士。”

杀了人，那就是监禁终。

不过也好，起码狗还愿意相信人类政府，他们或许还有再相见的一天……

周芳抿了抿，犹豫两秒才说到：“许顾对国科院的专员说，猎人柯朗可能会伤害你。”

“柯朗。”

什么病？

“他在哪儿？”

狗门儿一趟磕伤了脑袋吧？

地看着周芳。

“抱歉，关于案的细节我无可奉告。”

正着，周芳忽然了句话：“或许……你知猎人柯朗吗？”

她差咬碎自己的后槽牙。

至于怎么理，当然全凭国科院说了算。

“他想让你继续他的陪同监人，全程跟随，并且合国科院研究实验。”

苏泠猜想着。

周芳一怔，然后了：“他昨天夜找到了国科院派来A市的专员，目前直接由他们负责监。”

苏泠一脸懵。

许顾是份特殊的嫌疑犯，普通警队拿他也没有办法，除非他逃一辈，不然最终都只能被移国科院。

苏泠：“……”

苏泠听后，一时无话。

“什么条件？”

“不过——”

没杀人，应该要被送去研究。

苏泠皱眉：“他说什么了？”

周芳轻咳一声：

“无论这个案最终结果如何，他都会服从安排。所以这几天，他应该要跟着专员继续发去国科院了。”

这都不忘拉她。

“在专门的拘禁室里，我刚录完供过来。”

她觉得这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许顾已经没有父母，他也没什么牵挂。或许是忽然想通了，不想再过着被猎人追杀的生活，才了这个决定。

明知自己上还背着杀人嫌疑，多少人盼着他赶落网，方便把锅全甩他上，这家伙还赶着往上凑？

苏泠的思绪非常。

“谁？”

刚才争执的余震未过，周芳努力平复着心的绪，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冷静：“是这样的……”

闻言，苏泠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笑话：“猎人？伤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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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真好啊。

猎人不是都猎杀半兽人吗？怎么会跟她一个人类过意不去？

“这也正是我们费解的地方，”周芳叹气，“但他不愿多讲，昨晚找到国科院的时候，只说要和他们换一个条件。”

打死她都想不到，狗跑了之后还能再回来。

“作为换，他也向国科院提了一个条件。”

好就好在他妈了个。

想了想又不免有些惆怅，狗大不中留，该走的还是得走。

“等等，你在电话里说许顾投案自首了？怎么回事？”苏泠先打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