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7章 阴谋阳谋轮番登台(3/3)

等等大罪名上。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徐丞相对自己派系的官员犯了错的理办法，“无中生有，有后必反”是扣给敌对派系的官员的大帽。

有这么个前提，宋书生知自己今天必须得四双睛，两个脑，看清楚，想清楚。

魁比试开始了，先前就说好了，不卖，不风，不骨，全都是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之类的雅。卖骨，那是傍上达官贵人之后的事了，在这之前，摘玉楼的姑娘们就得是净净，清清白白的，必须要现一个“我嫁老爷们的家门，也能抬得起，不被说三四”的态度来。

摘玉楼玩得就是这一。

宋书生百无聊赖地看着戏台上候选魁们的表演。他其实觉得俗气得很，争斗艳的事，对他而言升不起半兴趣，要说那些个姑娘们的才艺，在他看来也没什么，纯粹是为了才艺而去学的，尤其是诗词方面，他比较懂这个，所以怎么瞧怎么听都觉得没滋没味，像吃白一样，没法说不能吃，但就是吃不。

还没中的香瓜有味呢。

忽地一句“挽歌姑娘上台了”落他的耳朵。

一楼“臭有钱的”纷纷伸了脖，跟鹅一般，挤来挤去，朝那台上看去。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今儿是大场面，挽歌也不知担不担得起诸位客观们的雅兴，生怕叨扰。”

声音清脆而明丽，如幽静山谷之中的清泉叮咚。

挽歌话说完，拨了拨琴弦。

“这首曲名叫《朝凨》，乃是十多年前明安城青梅学府荷园会上，那位画中仙白薇姑娘的曲。挽歌自知不必白薇姑娘，但甚是喜这首曲，用来招待各位客人。”

话落，琴声响起。

宋书生是来到都城后，才听说过十多年前明安城那场盛况空前的荷园会，不仅诞生了御授卿大人，还有诸多了不起的儒家大小贤人，甚至是君。更是传闻，在文气碑上占得一席之地的那位“居心前辈”在中州武碑上取得了第二名的好成绩，还成为了大圣人周礼的座弟。虽说知名度最的画中仙白薇姑娘不知后续，但她在荷园会上连弹的四首曲至今风靡，《朝凨》、《新月》、《落》还有不知名的第四首，几乎成为曲艺人们的必学。

宋书生没有听过白薇姑娘弹，但也不由得对挽歌姑娘的《朝凨》升起兴趣来。

曲悠扬地响起。

他不是会弹琴的人，但是个会听琴的人。

这首曲技艺平很，大调小调错，音调跨度也很大。挽歌姑娘十分熟练，曲无语，没有半违和，至于与心思……宋书生觉得她比先前那些姑娘们的表演要真实很多，仿佛她亲耳听过白薇姑娘弹奏，或者对曲已经有了自己的见解。

总之，一曲作罢，宋书生没挑什么刺儿来。

这过后，挽歌姑娘才了面，戏台上的帷幕掀开，便一人一琴。

挽歌安静文雅地坐在丝桐之前，眉没落在众人上，清清淡淡的落在不着边际。

她似乎有着说不的忧伤，生就一副我见尤怜的样，但也不给人多愁善，矫造作的觉。

挽歌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