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0章 那你娶我啊！(3/3)

己手腕上。

接着，她举手右手仔细看了看，“你莫要嫌弃就是了。常年的战争导致我的发并不如那些大家闺秀顺好看，但也不会割到你的手。然后呢，今天就算我们成亲了。过后我会告诉，告诉第五家的辈。他们同不同意都不用，我第五蔷薇自己的人生大事，自己主。”

她又看着何依依，“你呢，要是瑶不同意，那我就去求她，求个十年百年，她听得耳了，就肯定同意了。”

絮絮叨叨的，第五蔷薇像是有永远说不完的话，一直说着，那些蒜的小事儿，也仔仔细细说了一遍。

“只是好遗憾啊，没有一场盛大的典礼，我觉得没什么所谓的，只是怕何依依你觉得不妥。你是个读书人，读书人不都最讲究礼仪吗？不过也没关系，就当典礼已经举办过了。”

“蔷薇……”

“何依依，本来我还想过很多事，最害羞地是，我还考虑以后要生几个孩，取什么名字……不过没关系，孩什么的，淘气得很，我也不喜，我连乌都养不好，肯定也养不好孩，就不让他们跟着我受罪了。”

“蔷薇……”

“其实想一想也没什么嘛，见不到而已，又不是变心了。要是你变心了，我肯定会杀了你，第五家的姑娘受不得委屈。但不是变心，只是见不到，那就没什么大不了的。唉，本来我还想跟瑶学几手梳妆打扮的技巧，跟学学穿衣搭，跟君雅学学淑女该怎么当。可惜，学会了你也看不到，那也正好，找到了个偷懒的理由，就不用去那些麻烦事了。”

“……”何依依恍惚地看着第五蔷薇。

“何依依啊……”

说着，第五蔷薇停了来。

她看着冬夜里的漫天大雪，“雪真的好大……”

一行清泪从她角落。她笑了笑，闭上睛，“唉，冷得我睛都睁不开了。也真是的。”

“蔷薇，我……”

一听到何依依说话，第五蔷薇立打断他又继续说：

“在北国，一年里雪的时间可不少，所以我其实讨厌雪的。”

说完，她又沉默了来。

冷风呼啸，将鹅大雪挂得四纷飞，很快，在地上盖了薄薄一层。这般速度，可以预见，次日清晨便会堆上厚厚一大层，要苦了那些扫雪的人。

不远的庆典并没有因为何依依不在以及大雪就中止，通明的灯光在雪夜里看得十分清晰。声笑语，歌舞升平……这是一个在战争中取得胜利，并且国家形势一片大好的境地，很理所当然的事。每个人都有为胜利庆祝的资格，即便胜利是别人的，也能共同乐。

第五蔷薇看着前殿的闹，泪不受控制往。

她没有泣，没有哽咽，一动不动地站着，片片雪落在她的上。

“何依依，外面好闹呢。”

“嗯。”

“可那不属于我。闹都是他们的。”

“……”

“何依依。”

“我在。”

“能叫我一声‘娘’吗？我想听。”

“娘。”

“何依依，我好开心，也好难过。”

何依依起想要去安她。

她伸手拦住他，“别过来。别看过来。”

她不想让何依依看见她哭泣的脸，不想给他增添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