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期待,就只是想见识见识,谁人都对付不了的使徒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
齐漆七耸耸肩,“虽然你说得很绕,但我好像能够理解。反正就是说,这个问题的答案不是人的层次能够接的嘛。”
齐漆七哈哈一笑,“你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叶抚微微一笑,“若是真的见到了,你不要喊害怕。”
“真没意思啊。”齐漆七望着天,“什么时候,我才能成到能够跟使徒一战的层次?”
齐漆七一愣,“是秘密吗?”
“这样不严谨的答案不像你的风格。”
“不,而是我找不到合适的方式向你表达。或者说,以人类的思维方式,无法形成对这个问题的理解逻辑。”叶抚看向远,“你就当,这是与生俱来的东西。使徒也好,名字也罢,自它们存在起便存在。”
答案只有一个,但解答的方式万千多。
“是的。”
他只不过要帮这个世界找最简单的那一。
在第三天,白薇从第十使徒开始,就是正面对抗,拼调,靠不同调之间的相互排斥,达到驱逐的目的。
“你期待那一天?”
“我会那么好心吗?”
“放心,会有那么一天的。”
对于这四个一并现的使徒,再像之前那样,用近乎投机取巧的方式去对抗,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要说针对特去对付,那也要特足够明显,足够极端,存在极大的作空间。
“谁给祂们取的呢?这些名字一听就像是这座天的人取的。而且,本祂们没有名字才对,毕竟只是所谓法则的代表。只有想要探知一样事,一个存在,才会去给事与存在取名。那是谁第一个想要去探究使徒的呢?”
事实上,不只是齐漆七,曲红绡、何依依都疑惑过使徒为什么要叫这些名字,并且也向白薇询问过。
“话说,你培养我,不会就是为了让我去打使徒吧。”
知使徒的名字就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所以,白薇并没有反自然地去仔细思考这件事。就像,一个人不会特意去想,为什么自己要呼,因为呼是的本能,是与生俱来的十分自然地事。
“你知就好,我可不想你成为无知的溺亡者。”
齐漆七问了一个本的问题。
叶抚在心里默默回答,放心,我从来不小瞧任何人。
但白薇也不清楚为什么。在第三天时,使徒降临后,在升格状态的她去受使徒能力时,便自发地知其名字是什么,是哪一个使徒。她最初是把这归结为与生俱来的符号一样的东西,就像婴儿生后自带的胎记。
“如果我不是叶抚,而你不是齐漆七,那我自然会告诉你。但可惜,我是叶抚,你是齐漆七。我说不来,你也听不去。”
在地球的叶抚,就是一个绝对的风险厌恶者,任何有投机质,一定程度上看机缘巧合的事,他基本不会去。在决定收齐漆七为最后一个学生之前,他早知晓了最终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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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漆七大笑着大步向前走,边走边说:
这“我知你要害我,但我却很乐意”的师生关系十分微妙。叶抚和齐漆七表面看上去很正常,脆脆的先生与学生,但实际上,只有他们自己才清楚,这是一个相互利用的过程。
叶抚说:“使徒是永恒布告法则的使者,它们布告什么样的法则,便以这般法则得名。”
叶抚看着他说:“我无法回答你。”
“先生,不要太小瞧人哦。”
但这四个使徒,对世界的影响差不多都类似于挖房屋地基,是本层面的特,很难以用巧妙的办法去对抗。
终,也是历史的终。”叶抚说,“我们所见是万停止了,但实际上,准确说来应该是不再变化。”
齐漆七没有问自己为什么不受影响,答案显而易见。
“我很好奇,这些使徒为什么要叫这些名字?”
“恐惧是人的本能,我自然也有恐惧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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