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白薇心里有些慨。过去的岁月里,她许多次跟那三祖争辩是非对错,最终形成火不容,相看两厌的局面。可如今,知晓了他们也终究要成为历史河里一抹剪影,不由得叹一声是人非。
“使徒,的的确确是敌人,但并不是错误的存在。”
“姒玄,不论世界的结局如何,你为之所行,都将是不可磨灭的事实。”
“当然。”
“我知了,无论如何,我很谢你愿意告诉我这些。”白薇说。
“至圣先师、祖以及佛祖,思索这个问题至今,也没有答案。一二三指的到底是不是第一、二和三使徒,也无从得知。”
“我希望你是认真的。”
“你来什么?”白薇怀抱着猫,不愿睁瞧王明一,满是傲慢与蔑视。
“有一件事,想告诉你。”
“从不曾有过……一二三。”
“但是,使徒,真的不可战胜吗?”白薇问。她在问王明,在问自己,也在问未曾到来之人。
王明平铺直叙,没有额外修饰,将从至圣先师那里所知的一切真相说了来。
王明知白
这绝对是一个让人灵魂为之而激动的真相。
“先师的时代已经过去,奔赴新时代的路艰险且困难,总需要相应的变化。”
再伟大的人,再辉煌的过去,再浪漫的理想,都将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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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里,白薇渐渐能够理解老夫和老的态度了,明白了为什么他们始终怀揣着的“保留火”的思想。
王明随后与白薇相对而坐。
是她并不迎的客人,儒家的第二圣王明。
现在一直在成为过去,未来一直在成为现在。
王明如无察觉,自然而平静地说:
“我无意改变你的想法,只是,先师和祖的时代,已经彻底过去了,那么这些事也就不应该成为被埋葬的秘密。”
王明摇,“我们的立场终究还是不一样的,所走路的,所行的事,都会不同。你无需谢我,每一个追寻纯粹理想之人,都有理所应当的资格,知晓这些。”
白薇稍稍一顿,将又娘放。
白薇展颜一笑,纯洁而好。
王明说,“何况,姒玄,你真的觉得对抗使徒,是一件有意义的事吗?这次赢了,以后呢?”
曲红绡刚离开不久,白薇还没来得及开始推导被当作板的那个世界的位置,就有客人上门拜访。
“使徒,真的是敌人吗?”白薇问了之前跟王明一样的问题。
,但祂对世界造成的伤害不可逆转,她初步推演,发现现在的世界只剩原本的十分之一,大量的质和能量都湮灭了。她必须得去修缮那些空之地,阻止质和能量继续湮灭。
尽,她在一次次的战斗中,不觉得对抗使徒有什么实际意义,但这不代表,她会就此躺平等死。她依旧要用她的方式,去尝试改变些什么,最起码,死也要死个明明白白。
喊号如果能改变一切,那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白薇沉默着,想了许多,最终,她依旧无法认同“保留火”的想法。
“请坐。”
世界的真相。这是白薇一直在探究,但一直不曾知晓之事。
“先师说,如你这般,怀揣纯粹理想的人,以前有很多很多,但他们都失败了。那座世界最后的升格者,祖龙,甚至战胜了第四使徒,可也无法改变世界的结局。‘从不曾有过一二三’,是祖龙最后的言语。”
白薇脑海里早已翻覆起浪了。她所有的猜测,都在王明的陈述中,一一得到印证。难怪那些使徒要以那座世界为板,原来,那座世界就是这座世界的前,彼此有着不可磨灭的关系。难怪世界意志能脱离世界,化作金乌、月神等人,原来,世界意志本就是人为所化。
“这个世界的真相,是我们共同追寻的。”
“希望你们,以后永远是读书人。”
白薇问:“你们要改变路线了吗?”
“我不知,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共同话语。”
喊“那总不能什么都不吧”这样的号,对于二人而言都没有意义。
白薇忽然觉得有些冷,稍稍缩了缩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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