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5章 贯穿始终的关键人物(3/3)

首席审判者都被击落了，能来查看况的，不就只是永恒了吗？”

两人都将叶抚默认为永恒的一化。

“或者……”白薇呢喃念叨这个名字，“或使心动，为翩翩者。”

“或者到底在这条线上，扮演着怎样的角，白薇，你应该比我清楚一些。”师染说，“毕竟，你更了解她。”

白薇想了想说：“首先，需要去思考，或者为什么有击落首席审判者的能力。”

“那我就不知了，你有什么想法吗？”

白薇皱着眉，将她所知关于或者的信息全都整理了一遍。

“红绡之前同我说过，胡兰的剑意，无法躲避，她不能，我不能，你也不能。之前在与或者的相谈中，特意问起她是不是胡兰，她没有承认，但又说‘对了一半’。假定一况，胡兰不知经历了什么，成为了或者，或者又要达成某目的，然后就是你说的那样。有没有这可能呢？”

“所以，关键最终落在了胡兰上咯。”师染笑，“有意思的是，胡兰跟叶扶摇还是比较特殊的师妹关系。”

“你知啊。”

“这又不是秘密，稍微探究一就清楚了。”

白薇呼气，有些疲惫地往后仰了仰，“可，胡兰那丫，不见了啊。”

“那答案就更加趋向于我们猜想的那样了。”

“或者曾告诉我，她已经一千三百多年没见过叶抚的。而且，或者这个名字，是叶抚给她取的。或者的时间线太难以理解了，她完全不受时间束缚，一会儿在过去，一会儿在现在，一会儿又在未来。”白薇每次思考或者的事都觉得疼。

师染说：“如果，胡兰真的以某方式成为了或者，那我的确认同或者的话，她并非是胡兰。从或者现那一刻开始，就应该与胡兰脱离了关系。毕竟，胡兰始终是存在于世界之中的，就像叶抚和叶扶摇那样，我们无法说首席审判者就是叶扶摇，也无法说永恒就是叶抚。或许，胡兰也只是或者的一个表现呢？”

“这样想貌似能解答或者为什么说‘对了一半’。”

“是的，也好比我们没法说天意志即是三月。”

“唉，叶抚这几个学生，真是一个比一个不简单。”

“啥样的先生，啥样的学生嘛。”

师染忽然觉得烦了，不想讨论这些。她还是那句话，“关我事”。

“我要去逛逛，你跟我一起吗？”她问。

白薇说：“你这么去，不怕被围观？”

“统统杀了。”

“你可别捣了。”

师染嫣然一笑，“逗你呢，我又不是什么刽手。”

说着，她摇一变，换了穿着和妆容。

及小的素净淡蓝连衣裙，发垂落，一白渔夫帽，脚踩一双白帆布鞋。

她冲白薇眨眨，“好看吗？”

白薇稍愣，“可真不像你。”

“是不是有清纯少女的样了？”

“你这乡随俗快的啊，新词一个一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