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7章 这场闹剧，该结束了(4/4)

“喵~”

又娘叫了一声。

叶抚安抚说：“没事。”

“喵？”

“白薇啊，在别的地方呢，现在，应该很开心吧。”

“喵？”

“三月……在很重要的事。”

“喵……”

“胡兰，在练剑，练又快又，不可阻挡之剑。”

又娘从叶抚怀里来，然后走到一扇门前，爪挠了挠门。

那是叶雪衣卧房的房门。又娘想让叶抚去。

叶抚眉颤了颤，然后微笑着说：“她在睡觉呢，不打扰她。”

“喵？”又娘歪着脑袋，到疑惑。它很疑惑，为什么雪衣还在睡觉，睡了好久好久了。

叶抚看着空的三味书屋，忽然觉有些寂寞。

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啊。

全都不在了。

好安静，世界好安静……

叶抚抬望着天，目光穿过层层阻拦，见着升格者赫连瑄，燃烧自己的意识，燃烧自己毕生的信念，同两个使徒对抗。

明知赢不了却依旧要正面相对，有时候是愚蠢，有时候是在人生的答卷。

赫连瑄是后者。

她踏足在自己人生大的最终，要迈那最后一步。

是否成功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事能不能迈那一步。

那是她毕生信念与意义的凝结。

叶抚默默充当着唯一的观众，没有去打扰。像他至始至终的态度那样，是一介过客，是不变的观众。

赫连瑄与两个使徒的调的碰撞，本该是孱弱无力的，但信念或许真的能成为力量的一分。

在巷书屋里，叶抚曾对师染说过，现在的世界可支撑起一个半升格者。

另外的半个，正是升格者能发挥的最上限。

此刻，赫连瑄达到了那个上限。

她如同一团火，照亮了无尽空，就算不闪耀，也是空中唯一正在燃烧着的火。

对她而言，早就没有“值不值得”的说辞，这正是她要的，正是她要迈过的终。

火，最终在空中燃尽了。

这场战斗没有胜负。

因为，赫连瑄不为了胜负而战。

使徒，也不为了胜负而来。

一切陷死寂……

世界之使徒有个别称，在祂意志变化后，被某个剑仙称为“世界吞噬者”。

祂首先收走了光，于是世界变得漆黑一片。

然后，祂收走了万所遵循的规则，于是世界重归混沌。

最后，祂要带走世界意志……

“够了，这场闹剧，该结束了。”

黑暗的混沌中，响起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