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清凉安静的环境里昏睡过去,又听得他的声音很轻很低,仿佛就在耳边响起来,嗡嗡嗡没完:“那,你边也没个人服侍,公主殿派女还是侍来?”
“——陈之宁,这么十天半个月没见,你怎么婆婆妈妈,问个没完了!”
镜郎猛地睁开,就要拍桌,伸去的手却被陈之宁抓了个正着,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又钻了过来,衣袍一掀,挤在镜郎旁边盘坐着,一眨不眨地直盯着他看。
陈之宁攥着他的手腕,一用力,就把他带自己怀里,语调委屈又弱,扣在镜郎腰上的手却有劲儿的很:“好乖乖,这么久没见,我这不是好奇问问,关心关心你嘛?你就半儿不想我?”
镜郎敷衍:“想你,想你。”
“怎么个想我法儿?”
“想找你喝酒,吃,看漂亮姑娘,成了吧?”
“还有呢?”
“还有什么?”
车轱辘话绕来绕去,镜郎心知没得他想听的话这就没完了,搜刮肚,寻几句好听酸话来敷衍他:“嗯,嗯,一日不见兮,如隔三秋……”
“好乖乖,我也是,来,我摸摸,你是胖了还是瘦了,公主可好好养你没有……”
“陈之宁,你怎么这么烦人啊!”镜郎终于还是败阵来,使劲儿拍他脑袋,“我真担心你在青州那儿吃了什么脏东西,把脑都吃坏了!”
陈之宁哈哈大笑,仍是一手搂着他,不大老实,掀起袍,贴地挲起他腰上的起来,只是手劲儿把握的好,洋洋的,并不惹人讨厌,镜郎也懒得他,把陈之宁当成个靠枕,自己挪来挪去,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又闭上睛,听陈之宁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不时回一个“嗯”表示听到了。
“今夏雨不多,路上倒好走的,风麦浪,就是吃了不少沙……陈家人又多繁衍了几百,认都认不全。”
“青州沿海一带,也有许多和扶桑生意的海商,倒有几样稀罕玩意儿,颇为繁华,你求求我……”
“……陈之宁!”
那只手已经落在间,整个包住了阜,几搓,便将那朵羞涩的女了黏稠来,沾了大,镜郎屈着膝盖坐,轻而易举就让他钻了去,送了一指,一面又用指腹茧,逗着两。
乖顺地翕张不止,好像馋了似的,一一往外冒着儿,腻地嘬着他的手指。
“乖乖,你这一声,叫得我心都酥了。”陈之宁攥住他的手腕,欺上去,吻在了鬓角,柔声问,“怎么,不想我?”
这句话再问来,和之前调侃的意味完全不同,陈之宁的嗓音沉沉,笼罩着说不的。镜郎瞥了他一,轻轻嗤笑,隔着衣袍,一把握住他不知何时涨起来的:“该是我问你呢,怎么,一路上,也没寻几个漂亮相好?要不然,把九娘带去也就是了?”
陈之宁也不计较镜郎手上来,实际上得他有几分疼痛,脆就着他的手动起腰来,涨得愈发昂扬,结动,压着重的息:“什么九娘!我可想你……不叫我尝一,我可要馋死了。”
镜郎只是笑,半推半就,掀了衣裳,亵褪了一半,卡在膝,上却还齐整着,只是让陈之宁隔着衣裳嘬了几尖。陈之宁翻起来,将他压着,亦是衣冠整洁,了起在外,卡着镜郎,急地来回,一边又竭力忍耐地,拓开女。
那乖乖地嘟着,犹如半开的,一丝将坠未坠的,满是糜香气,陈之宁扶着大,拿抵着了几,不待镜郎促,便急不可待地了去,也只了,便蹭着,慢慢再往里。
“好……乖乖,你里,嘶,着我呢。好,怎么这么……”
一大被挤,啪嗒落在榻间,镜郎又气又羞,咬着:“……别说废话!你、你轻、轻……哦,哦……”
榻上就这么大地方,镜郎要躲闪都没地方跑,要往外逃,陈之宁就堵在他的去路上,只能缠着他的腰,自己抬着,慢慢地把往里吃去。
好容易等得整没,两人额上都了一细汗,榻便吱呀一声,响了起来。
“……你别这么,摇得太响……哼!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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