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燃麒麟髓去一去汽,晴好日,则用百合香,凝神静气…驱蚊的药香是不能断的…公怕,已与冰窖事说好,每日两次送冰来,不必节省……”
有个十二三的小姑娘站在窗边,正整理着巾帕,举着小铜香炉,仔细地往上熏着夏日惯用的薄荷香,忽然瞥见一青绿的影从窗外飞掠而过。
“咦……”
她停了手边的活计,好奇地探去,想追寻那影,后枫桥斥:“霞儿,你看什么呢?”
“姑姑,我好像看到了什么人影儿……”
枫桥闻言,皱起了眉,推门去,四环顾。竹林里静悄悄的,并无藏之,只有零星几片落叶,在风中翩然飞舞。
旁边了几岁的前辈轻轻搡了她一,责备:“小丫,昨夜没睡好,看了?”
“是,是……昨儿晚上,似乎听到猫叫了一晚上……”霞儿忙知趣地赔笑,枫桥了,也不追究,依旧盯着她们预备一应事务,等到屋中传来清脆的一声脆响,算作传唤,就由瑞月领着一批人,先去服侍洗漱更衣,再有一批人备好茶早膳,等里的人来了,再行布置。
等到午后最的时辰过去,王默打着遮的伞,送镜郎去归云阁,自己再转去,继续学他的规矩。
“阿娘在吗?”
“正同舞殿说话呢。”
掀了帘去,就见建昌公主一绯广袖罗衫,拈着一支紫薇,漫不经心逗着廊的鹦鹉,正同旁边湖蓝衣裳的少妇聊天。
少妇看上去不过三十岁,面容明艳,段丰腴,天生一副温和的笑模样,边一翘,就一对浅浅的梨涡,正是建昌公主与皇帝的四妹,擅酿酒与烹调的舞公主。
她语气惯常温柔平缓,好似风拂面:“阿脾气也太急,怎么也得给太后娘娘留几分薄面。”
建昌随手将枝一摔:“自己家女儿不教教好,一心想要拣着枝儿飞,直把别人当傻,就差在脸上写上‘我很贵’四个大字了,也不想想,野上了树梢能轻如燕地站得住么?还不是得一跌来摔得破血。啐。”
“我是不会让她我家门的,还不知要祸害了哪家儿郎……”
舞轻声细语,为建昌斟了一杯茶:“对了,令国公家的世爷今年也到了年龄,国公夫人似乎预备与叶家……对,皇后娘娘的外甥女……”
两人说话的声音,随着镜郎走的脚步声微微一顿。
“给阿娘请安,给姨母请安。”
舞轻轻一笑,随意换了个话题:“我喜这儿的云香,只是似乎从以前的味儿不一样了,换了方里的哪一样?”
建昌喝了半盏茶,逐渐气平了些,朝边的瑞月摆了摆手:“把调和的蔷薇换作了茉莉,更清雅些,今年送的金颜香好像也比往常好些,你喜,我让他们取些送你。”
“是我偏了的好东西了。”舞公主微微一笑,也不推拒,回朝镜郎招手,“来,坐。”
镜郎在舞首坐了,舞笑,将一碟淡粉的芙蓉糕往他面前推了推,镜郎回了一个笑,拈了一块就吃。
建昌拎着象牙柄的纨扇扇了扇,颇为欣赏地看了一会儿双面不同的绣纹,随:“对了,纾儿回来了,今天一大早园来,到我这儿来请了安,风尘仆仆的,洗了澡换了衣裳,我同他讲,你没同我住在这儿,搬到云间月去了,不过我当你和陈家小去了……怎么,昨天没有去令国公家的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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