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纾却死心,一定要他说个分明,停了的节奏,两指着起搓,直的他一阵要命的哆嗦,个不住,险些就又要了。
“你、你有病啊!”镜郎咬着,在间闷着的间隙,艰难挤几个囫囵字,“天天问我你是谁,你自己不、不知你谁?有病、有病就去…林纾!…啊啊啊……就去……你别摸我的那儿……”
“不摸这儿,摸哪里?”
林纾当真听话地松开手,蛮横地痉挛动的女,整没,到最,接着便托着他的腰快速颠动起来,专著着韧甬,偶尔的过,甚至能碰到最里闭的小小。
多奇怪,镜郎从来在事里游刃有余,并不畏惧享乐,这会儿居然了羞窘之态,埋在林纾怀里,嗯嗯呜呜,半晌说不话来,只是没骨似的贴着他的膛磨蹭,尖抵着他的厮磨,一双绞着,每次时,袋拍上,发快速的啪啪脆响,再过珠,便能挤快活的嘶哑息。
一个多月的相,比十几年来共的时间加起来的两倍还要多,究竟是血脉相连的兄弟,也培养了几分默契,林纾低,吻住镜郎吐来的一尖,指腹抵上被冷落的一边尖,糙的薄茧压着使劲搓几,用指尖快速拨起来。
“……别这么……你一他。”镜郎了,咬着他的耳朵,轻声,“我腰上没劲儿,从、从后面来……”
……有什么不一样了,林纾说不来。
难以形容的满足胀满了,林纾张了张,一句话到了边,几乎脱而,却又生生地咽了去。这奇异的使他使了十足的蛮力,将泛滥的拍打成了糜的白沫。镜郎被的了两次,林纾仍是搂着他不松手,将了镜郎满腹,半时还不满足,掐着他的腰,又往里了几。林纾抱着他洗浴一新,重新放回床上,镜郎力不济,在他怀里昏昏又睡了过去。
林纾拨了拨他汗的发,犹豫再三,还是没有问。
“你会和我去云南吗?”
“你愿意同我在一吗?你会离开我吗?”
或许镜郎会答应,但他敢信吗?这是镜郎的真心话吗?或许他不会答应,有什么要?他逃不去。
绑住他,占有他,至于是不是自愿,很重要么?
林纾握着腰间玉佩,缓慢挲表面圆转如意的纹路,轻轻提了一气,已重将思绪放在了正事上。
明日就是六月二十二日,太后寿辰。来往宗亲也就罢了,可以敷衍过去,母亲那一关好过,皇帝那必然有一问,会如何收场呢?陈之宁和贺铭被那事儿绊住手脚……从湖州到京城,消息也该送到了。
“大公,有人拦路。”随从的不是侯府侍卫,而是由林纾一手提起来的镇抚司缇骑,“是咱们的人。”
林纾的心猛然快了几拍,神绷,声音却十分平稳,没有一丝波澜:“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