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宁与镜郎在这儿拌嘴吵架,其他几人已有了默契,互相使了眼色,贺琮让了让,却是林纾先上前来,这边镜郎还掐着腰要和陈之宁动手,便被林纾压了个正着。林纾衣裳也未解,只松了襟口,掀了袍子,一边用力吮着他的舌头,叫他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一面底下一顶,连缅铃儿都没取出来,就愣头愣脑地干到了底。
“……唔……”
林纾没干几下,镜郎便不自然地发起抖,脖颈胸前全是一片粉色,他感觉一阵难言的酸软感觉,快感与尿意一同攀上了脊柱,忍不住使劲儿去推林纾:“别,别,我想……我喝太多酒……我要……去、去净房……林纾!”
林纾不管不顾,掐着他的腰使劲儿往里操,镜郎的呻吟变了调子,成了沙哑的尖叫,在床上难得推拒起来,知道此事该放下身段,软了声音求饶:“哥哥,我要尿了……我…嗯、你先别、别往里…”
“真要尿了?”林纾本是一本正经的古板性子,如今也不知是不是近墨者黑,跟着谁混闹,也学坏了,见镜郎羞赧,愈发来劲,掐紧他的腰一寸不让,深埋在软腻的穴腔里用力往里捣弄,被肉穴吸吮得快活,缅铃儿表面的花纹细致,磨得他压抑着粗喘,还要去咬镜郎的耳朵,故意把湿热喘息全吹在泛红的小小耳垂上,“那哥哥带你去。”
“……你松手!”
镜郎铆足力气,使劲儿掰他的手,无果,又狠狠捶了他手臂两下,林纾只当是小奶猫亮了爪子,挠得不疼不痒,却还是放开了手。性器从穴里滑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镜郎好容易落了地,裙下落下蜿蜒一道水痕,缅铃儿坠坠着,让他挤压着穴道推了出来,吧嗒一声落在地上,滚了开去。镜郎蹒跚地躲了几步,又被林纾追上了,从后头箍住了他的腰,膝盖分开双腿,林纾的那根上淋淋漓漓,全是水液,顶开泥泞湿润的肉瓣,重新干了进去。
“——你别顶……啊、啊!”
“就这么尿。”就如为小儿把尿一般搂紧了他,林纾走得沉稳,每走一步,就着意往敏感点里深顶一下,更恶意地凑在他颈侧,落下的亲吻的同时,吹起了细细的哨音,“嘘,嘘——”
就这么行了数步,人才到了窗边,镜郎就已忍到了极限,在他的怀里剧烈痉挛起来,手指在林纾有力的手臂上挠出几道白痕,一边控制不住声调的大声抽泣,一边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淡黄色的尿液淋在裙上,和淫水混在一起,留下洇湿的难堪湿痕。
镜郎打了个寒噤,因着羞耻,全身粉白的皮肤都裹上一层潮热的红,他哆嗦着手指,解开裙边的纽绊,嫌恶地一把拽开,掷到墙角,这条才浣洗过一次,上身不到半个时辰的簇新罗裙,便这么宣告丢弃。
他还没来得及有所辩解,就被一把按在窗沿。
林纾掰着他的腿,架在了肩头,失了长裙的遮掩,那朵沾满水液的肉花瞬间暴露在其他人的视线里,他能感觉到那些赤裸的视线,裹挟了火焰的热度,要将他整个儿融化,吞没。
羞耻心混着性事的愉悦往上窜,却因此湿的更厉害。
“——娇娇多大了,怎么还憋不住尿呢?”林纾整根入,又整根出,低下头去啃咬他的乳珠,却又不肯就把他剥干净了,只是扯开了衣襟,拽开了肚兜的系带,任由艳红的衣料包裹着身体,近乎痴迷地亲吻皮肤上薄薄的汗水,却又说着刻薄话,“是被肏坏了吗?嗯?”
“林纾、你够了!林纾、林纾…哥!哥!…”
“乖,哥哥轻轻的,不坏,没有坏。”
林纾射过后,也不肯即刻拔出,搂着镜郎温存地舔过颈侧汗水,往里深顶了几下,这才缓缓松了怀抱。夜风卷着一丝花香入室,镜郎还未觉得体温离开,就又被人搂进了怀里。
才出虎口,又入狼窝。
贺铭轻而易举地把镜郎拦腰抱着,性器在穴口了蹭了几蹭,并不给他许多缓过神的机会,就插了进去。
“娇娇这就射了两次,还有四个人呢,这可怎么好?”
他解下腰间的白玉环,将茎身上的残着的精水推开,轻柔地套上镜郎疲软后又微微硬起的分身,不容分说地推到了最底。玉环润泽,却冷得像冰,镜郎冻得一个哆嗦:“……七哥!你!呃……”
镜郎立刻放弃了求饶,转头寻人来帮忙:“青竹,救……”
话没说完,就让贺铭干得一声抽噎,声音断在了喉咙里,贺铭笑着拨开他沾在额前的湿发,轻柔道:“青竹,听见了么?公子叫你呢。”
早在听见镜郎的那声呼唤时,青竹就已到了镜郎身前,跪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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