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舒服?跟我说说,要不带你去看医生?”巩烟见她喝得越来越多,眉皱,抢过来,刚伸过去,曼依就端着脚杯避开,嗔怪,“不要!我要喝。”
巩烟脸顿时就去了,“不可以,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容我想想……”曼依嘀咕,一边低把杏粉旗袍开叉往上提了一,提到她可以跨开双面对面坐在巩妈上,膝盖微屈搁在沙发上,窝在巩妈怀里。
“依依。”巩烟拉住她手,“你还没回答我。”
巩烟思索,在考虑她们之间的关系。
“我不知……我不知……”曼依连说了两句,“就是病了。”
曼依看着房间里熟悉的摆设,不解,“我怎么回房了?我不是在唱歌吗,在唱《夜来香》,看那南风来清凉~”
“你……为什么对我好?”景一变,曼依躺在沙发上,枕着巩妈的双,仰着像个求知若渴的孩童,“为什么?你是不是我妈咪……不然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巩烟听到“妈咪”两字,嘴角微,俯啄了她喋喋不休的嘴,“我不是你妈咪,我是你……”
来,懊恼一闪而过。
“巩妈,我觉得我可能是病了……”曼依喝了一大度烈酒,呛得她难受又快,可以让她暂时忘记那些荒唐的梦。
巩烟笑了,“那你哪里病了?”
曼依被她的力度拉回去,她坐回到她上,疑惑歪,“什么问题?”
“我是你什么人?你说啊,你快说……”曼依揪着她腰间的旗袍,醉朦胧真切望着巩烟。
她明明知这几天她肯定病了,不然不可能总是如此胡思想,理智让她应该先远离巩妈,可这脚偏偏不听话,非要走过来,还和巩妈喝起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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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我后妈好不好?”曼依搂着她脖,啄了一她,“你一定是最漂亮的后妈。”
她能很明显觉到病了。
“这样啊……”曼依打了个酒嗝,挣扎着从巩烟双上起来,“那我得回床上睡觉,晚安巩妈。”
“唔……”曼依努力思考,却因为不清醒险些倒向一边,好在半路被人扶住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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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我是你什么人?”巩烟把那句话重复一遍。
“那你呢?你想我是你什么人?”巩烟瞥了一她的小动作,反问回去。
“我想你是我妈咪……可以吗?”曼依听着耳边的心,好像快了些许,她不知自己的心是如何动的,但是觉得这一刻十分让她留恋。
“演唱已经结束,你喝醉了,我带你回来。”女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