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与爱】（21）(5/5)

也不知过了多久，明烟回来了，看到客厅里恐怖的景像，凄厉的尖叫，大叫

大嚷，我听着，仿佛远在天边。

「到底怎么了？阿弘你说话啊！」明烟摇晃着我的，看我毫无反应，一

掌扇在我的脸上，大喊着问：「家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呀？」

脸上的疼痛使我稍稍回过神来，眨着睛看了看妻，我惨然笑了笑，说：

「老婆，你终于回来了。」

明烟看着我毫无生气的脸，只得耐心来问：「到底是谁杀了我们的女儿

呀？」

我思忖半晌才答：「是轩啊，是我们的儿，杀死了我们的女儿。」

「轩？我不相信！轩为什么要这么啊？」听到答案的妻变得惊骇莫

名，随即歇斯底里的大喊：「轩呢？轩在哪里？」

我看着妻转四顾，不禁摇了摇，指了指台：「不要找了，轩

去了，就在我的前去的，我却抓不住他，我们的两个孩，我一个都救

不了。」

明烟惨叫了一声，跑到台上，但那里又能看到什么呢？

她凄惨的呼叫着轩的名字，声音在楼宇间回，如同在招魂。

然后明烟又跑了回来，用拳打着我的肩背，哭泣叫：「我才去了一天，

两个孩就没了，你赔我儿，你赔我女儿。」

我心中哀疼，却不泪，只是喃喃的反复说着「对不起」。

明烟打累了，跪在地上抱着我的呜呜哭得哽咽，悲恸的问：「轩那

个畜牲为什么要这样啊？这究竟是为什么啊？」

我呢喃着说：「这不怪轩，全都怪我，如果我不回来就好了，如果我不

与琪发生超越父女的关系就好了，如果我不拒绝轩的求就好了，这一切的

罪魁祸首其实都是我，该死的人是我才对。」

明烟闻言，瞪圆了睛，惊骇的瞧着我，一掌扇我的脸上，叫：「你说

什么？你在胡说什么？」

背负的秘密袒来，我莫名的轻松，向妻笑：「我说，我一直瞒着你，

在和琪，她上了我，我也上了她，我背着你轨了，而且是和我们的

女儿，这一切的发生都只是报应而已。」

妻一拳打在我的脸上，将我打翻在地，然后骑在我的上，一掌一掌

打着我的脸，叫喊：「我让你胡说八，我让你胡说八……」

我毫不在意的继续说：「轩也上了我，但我拒绝了他，所以他想自杀，

只是在那之前，他要拉上，因为他嫉妒他的独自拥有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