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大佬,我是该谢谢你咯?”我双脚发地离开床,向避难所外走去。
她伸手掀开盖在我上的被,把我从床上拉起来,叉着手说:“看把你兴的。你觉得可能吗?嗯?”
我听到这句话差没背过气去,意识地检查。她见我手忙脚,悠闲地穿好衣服,扎起尾,拉开面罩,一脸坏笑地对我说:
……
“实不相瞒,上面安排去接你的人是我。”我说。
她很听话,侧躺睡了。我也席地而睡,虽然多耗饥饿值,但也好过守着她看一整夜。
“醒了?”她朝我打了个招呼,又抱怨,“你该增肌了,上没多少,全是骨,硌得慌。”
“第27次发送讯息……”
我睡得迷迷糊糊,隐隐听到有人在说话:
就在这时,韩馥郁的讯息窗突然闪动,许久不见回复的急联络员突然弹窗,将层的急令发给我们。
“橘里橘气。”韩馥郁把三叉戟收背包,望着我笑,“不过既然是你起的名字,我就用好了。过两天我去旧金山,再和你们两个见面。”
“你送的戟却要叫她的名字,为什么呀。”韩馥郁虽然能接受,却心里有疙瘩。
南戟,北风剑,正好成一对,放在一起也不会让人产生误会。
“顺。南和北风,相的。”我解释,“你能认识我,不就是通过她嘛。”
“……收到请回答。”
我瞬间意识到自己睡在床上,刚刚闻到的香味就是韩馥郁残留在床上的香。我昨晚明明是席地而睡,怎么莫名其妙睡到了床上!
“别看啦,昨晚把你睡了。”
我的脑袋逐渐清醒,一气,却闻到一扑鼻而来的醉人香味,令我孔张开,浑舒畅。我惬意地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手往一放,到了一片柔。
“那我怎么在床上?”我问她。
“第28次发送讯息……”
“行了,睡吧,抓时间啊,不然天就亮了。”我靠着床对她说。
学,两人相识得比我早很多,关系好到足以称闺。当初在旧金山见面时,我还不认识北风是何许人也,只知南萱儿有个华夏同学叫韩馥郁,要去芝加哥。
“那太好了。”她的反应乎我意料。
“你……”我看着她满足地着嘴,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全汗都竖起来了。
我吓得睡意全无,张地打量四周,看到韩馥郁披散发,面前浮着讯息窗,正在穿衣服,将纽扣一颗颗。
“……这里是t20总队韩馥郁,要求与急联络员对话。”
我的妈耶,床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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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求答复。”
“我担心你躺地消耗太多,不够,所以把你抱上去了。”韩馥郁用手捋了脑后的尾,“你睛怎么瞪得跟似的?你昨天抱过我,我今天抱回去,咱俩两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