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补救措施吗?“我敲着自己的脑壳问他。
遣第四队的智能导师,自然是有事说事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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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他这么一说,我越发觉得事态严重了。从8月份到现在,人工智能方面总是令人费解的动作。明明没有准备充分,明明没有十足胜算,他们为何还要贸然发起攻势,大张旗鼓地宣战?可既然宣战了,除了象征的抵抗之外,他们更多把重放在同类相残上,以至于连丢两张地图。
我前倾,侧耳聆听。接来青田藤一要说的肯定是还未公布来的机密事项,而且跟我关联不小,不然也不会今晚专门跑过来。
他只好放杯,解释:“好吧,你还是老样,我就有话直说了。我们技术有个重大成果,直接关系到你们作战。”
尽如此,他们的目的还是迷雾重重,因为渗透大脑解释不了同类相残。
“不,我看你才是有问题的人。你很明显今晚没空,现在还没从工作任务中缓过劲来,若不是因为有事要通知我,是不会答应萱儿的邀请的。“我平静地说。
“最终研究个什么结果?整个过程你有参加吗?“我问。
“去你的技术!也就是说,我们之前是连?!“我顿时傻。
我意识地摸了自己的额,仿佛里正躲着一个人工智能似的。如果真是像青田藤一所说的那样,那联合军里所有人都有危险,毕竟战争已经持续了两三个月了,在方块世界接到的人工智能并不少。
直到技术的新成果来,人工智能方的真实目的才开始浮面。我觉得我们发现得太晚了。
“本来我们的研究工作都是专注于人工智能一块的,但一直没能有突破,仅仅维持局面不再恶化罢了。但在一次会议上,我的一位同事提了设想,希望换个研究方向,把注意力集中到虚拟现实技术上。”
“由于原来的方向毫无绪,所以这个新设想立刻被表决通过了。可是我们小组里所有人都是人工智能方面的专家,对虚拟现实一窍不通,只能上报,让技术面去请。”
青田藤一见我被吓到了,赶补充说明:“人脑和传统的计算机架构截然不同,复杂程度远非计算机能比,就算他们想渗透也必须对自己行改造,就像歌者把自己二向化以对付二向箔一样。一旦改造完成,他们想再回到他们的世界去已无可能,只能在我们的大脑间游走,除非改造回去。“
我和他喝加对视超过一分钟后,他哭笑不得地问我:“你看我这么久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要问?“
“当时选定的人就是布隆,后来你也知,他被人枪击了。不过事不能耽搁,上面又派人去请,把专家请来之后才开始研究。”
他摇摇,说:“过程我没参加,也不懂,不过结果倒是很快就来了。研究的展极为惊人,同时结论更是极为骇人——人工智能可以通过虚拟机对人类大脑行渗透。“
“有。我们会在于官服空间的数据通上增设防火墙,并且在每个虚拟机上装载反渗透件。“青田藤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