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方言坐在车内,摇下车窗,看着云初从街对面酒店里走了出来,突然间想起了这句话。
云初今天穿着件白色雪纺衬衫,下身一条黑色短裙,露在外面的两条腿笔直修长,她扎了高马尾,双手各提着一只银色的高跟鞋,光着脚丫子,快步走了过来。
看到那绝美的容颜,方言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目光再也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就在这时,一辆高速急速的跑车,突然冲出,朝马路间的云初撞去。
看到这一幕,方言的瞳孔猛得放大,头脑突然天昏地转,撕心裂肺地吼道:“诺诺!”
他发疯似的踹开车门,冲了出去,刚下去,便看到云初走了过来!
方言喜极而泣,几滴眼泪掉落,他跑过去,紧紧地抱住了云初。
“诺诺,吓死我了,我还以为--”
“以为我被车撞了?那车离我一米多了!”
方言紧紧地抱着云初,柔声道:“你要是出了什么事,让我怎么活!”
云初那清澈的眸子里迸发出夺目的光,俏声道:“好啦,方言,你要抱我到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痛!”
方言这才放开她,双手扶着美人香肩:“你提着鞋子做啥,怎么不穿上?”
云初眨了一下眼睛,嗔道:“去车上说,你刚才大叫,搞不好对面全酒店的人都听到了!”
车内,云初理了一下发丝,车灯下,那张令人惊艳的脸毫无瑕疵,唇上涂着淡淡的唇彩口红,肤色白得像雪娃娃,只是安静地坐着,就是一道赏心悦目的风景。
方言通过后视镜看了云初好几眼,云初自然感受到了方言那炽热的目光,心中万分的得意,戏谑道:“还没看够,能好好开车么?”
方言尴尬一笑:“诺诺,你脚真好看,刚才,为什么光着脚?”
“芳姨住在我旁边,我去电梯要经过她房间门口,怕她听到,我这才光着脚出来的,急着见你,没来得有穿鞋!听完,你是不是很感动?”
方言腾出右手,一把抓住她搁在腿上的滑腻纤细的小手:“感动快哭了!”
“方言,我刚才提鞋的样子,你有没有想到一首词?”
“啥词?”
“李后主的啊,描写他和小周后偷情的!”
“李后主是什么鬼?”
云初不满地捏出方言的耳朵:“方言,你还真是个笨蛋,李后主都不知道,李煜啊!”
“诺诺,轻点,好痛!”
方言这一喊,云初更加用力了!
方言痛得嘴角都抽搐了!
云初吟唱起来:“花明月暗笼轻雾,今霄好向郎边去!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这首词怎么样?是不是写得很有情致?”
方方呵呵一笑:“教君恣意怜,哇啊,真羡慕李后主,可以随时啪啪啪,看看小周后,多大方,诺诺,你是不是应该好好学学!”
云初白晰的脸蛋上浮现一抹淡淡的红晕:“狗嘴吐不出象牙,方言,你想死不?”
方言笑道:“诺诺,开个玩笑,饶了我!”
“哼,笨蛋方言,你一点情趣都没有,哼,我就知道,你的浪漫都用在唐灵那死丫头身上,为她写了那么多好听的歌,几首新歌《丑八怪》、《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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