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幸见秦听就是个密不透风的铁桶,他有些气馁,缓慢说道:你的答案对我而言很重要,变局的发生与你有着密切的联系。我需要办法去解决我面临的困境。
秦听的手轻扣着桌面,余光瞥向窗口:六次了。
霜幸疑惑道:什么。
有两个人在外面徘徊着,从窗外往里面看他们六次,每次都把目光落在他和霜幸身上,大概率不是巧合。
秦听起身,拢好衣服:结账,我们出去验证一下。
霜幸连忙跟着秦听,生怕他把自己丢下,一出门他就紧紧地抱着秦听的胳膊:我们要去哪。
往前走,别回头。秦听手插在衣服兜里,无奈地说:你能不能放开我的胳膊。
霜幸使劲摇头:我不,人家怕嘛。
又怕,秦听脑子里想到的就是鲸鱼厕所里,霜幸扬言怕黑后吻住了南竹的场景,记忆犹新啊。
他连忙甩甩脑袋,想阻止这糟糕的一幕持续上演,他缓缓开口:你最近一直被人跟踪着,没有注意到吗?
霜幸点头:他们啊,是江言酌的人。
秦听对他嘴里的话一个字都不肯相信,淡淡地说:哦。
霜幸莞尔一笑,语气娇滴滴的,你看你不知道吧,这是他派人来保护我的。不信你给他打电话,核实一下嘛。
秦听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意图,你其实是想见江言酌吧,或许你早已经联系过他,但不巧的是在他那里碰了一鼻子灰,这才想起我。否则也不会说这种很快就会被拆穿的谎言。
霜幸:哈,你对江言酌就这么有把握的吗?我看中的人,出手后可还从来失误过呢。
秦听嘲笑:可不是,南竹不就是你出手得到的么,自讨苦吃了吧,所谓报应不爽。
霜幸咬牙切齿道:我靠,你这嘴也太刻薄了吧,江言酌怎么喜欢你这种。
秦听懒得再和他废话,他们缓缓走到了窄巷,静悄悄的,隐约能听见身后的人脚步声,秦听带着霜幸迅速闪躲在一处拐角。
而两个人的步伐也逐渐加速,小声嘟囔。
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
还联系不上老大么。
手机号打不通,他也不在公司,一会问
咚的一声,一块石头砸到他们的脚前,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喂,跟着我们做什么。秦听随手拿起墙边堆积着的板砖,在手里掂量。
他现在这状态虽差,腰酸腿疼的,但弄倒一两个还是不成问题的。
他看着眼前这两个魁梧壮硕的年轻人,紧紧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谁料,两个年轻人的肉脸上挤出灿烂的笑容,仿佛冒出了星星眼,他们神情激动地窜到秦听的身前,异口同声地喊道:老大大!
秦听下意识往后闪躲了几步,皱着眉看着对面两个黑脸壮汉嘴里吐出的叠词,忍着强烈的不适,你俩给我好好说话,你们是谁啊。
熊三双手抱拳,黝黑的脸上挤出开心的笑容:老大大,我是熊三,他是熊四,这是我们在道上的诨名,你忘了我们么,这名字还是你给我们起的啊。
秦听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们,哈?
熊四咯咯地笑着:咯咯咯完了,估计老大大那天喝多了,断片了。把我们忘干净了。
秦听疑惑:哪天?
熊三拍了熊四后脑勺一下,阻止他的傻笑,两年前你生日那天,我们在甲德废弃工厂相遇,多亏有你阻止我们做坏事。
要不然,他们都不晓得能不能看见今天的太阳。
这个时间很巧妙,秦听隐隐约约想起,那是他刚来到这个世界两个月左右,无人知道他真正的生日。而他那天还饱受南竹折磨,自己大半夜孤零零地喝酒。然后好像跟人打了架,第二天他在个小破屋里醒来。
屋里空无一人的,手机钱包也都在身上,他以为是好心人收留自己,放了些钱就离开了。
秦听摩挲着下巴:怎么能证明你们说的话。
熊四激动地说:老大那天也在,你那天保护他时可英勇了,不信你问他。
秦听脑子空白了一瞬,思绪万千却又理不清,他艰涩地开口:所以你们老大是?
两个人异口同声道:江言酌啊。
霜幸倚着墙懒懒地听他们说完,你看我没骗你吧,他们真是江言酌的人,跟着我好多天了,特意保护我。
熊四暴怒:放屁,要不是你成天在老大地盘晃悠,我们至于一次次把你丢出去。还保护你,那是见你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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