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怎么回答的?”贺兰脸一沉,真的准备揍人了。
这块呆木,还真是有着谁也猜不透的脑回路。少年在心里嘀咕几句,眉间,却渐渐染上笑意。
他勾着角想看在阿还有为人师尊自觉的份上,就暂且原谅她不来哄自己好了。
来看到正从峰上走来的辛自明,绪立刻变差。
辛自明仍沉浸在悲伤中,乍一见这张给自己留刻影的恶毒反派脸,立刻有些结:“兰、兰兰兰……兰师弟,你你……”
他生不满,立刻无视了这女也许是自己先祖的可能,在脑开起批评大会:这位仙尊有哪里好?个太,表太傲,衣饰华而不实、铺张浪费……反正桩桩件件,哪里都不行。
他看见自己心中正在想着的那个人就这样蜷缩在冷的地面,在她洁白的裙摆上,血迹尚未涸。
他就说,世上应该不会存在那么个神经病一样日日将自己打扮得如此夸张的男人。
贺兰:……
少年想起自己悲伤的遭遇,任由贺兰揪着自己领,哭得直打嗝。
而且还不等他自我介绍,就衣袖一挥,灵力化风将他推了来!
评论足完,终于心舒畅。
清秀少年苦着脸看他,听见这人的问题,终于“哇”地一声哭了来:“灵隐峰主她、她问我:‘你是谁?’”
辛自明正是比试那日言不逊的年轻弟,自从被阿手相助后便日日求见,宣称为了弥补无理之错,愿当十年灵隐峰扫洒小童。
往日辛自明求见被拒,都是低着泪奔而去——八年过去,他还是特别能哭——可今日这小却神飘忽,脚步漂浮,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本就,连他这个人的存在都没有记住!
画像上的女容貌艳,尾还描了飞红,显得整个人即冷又艳。
他无语地松开手:“吧。”
灵隐峰有他二人住就足够闹,其他任何人,一概不要。
“总不能真因为她是我……曾曾曾曾曾曾祖母吧?”贺兰小声嘀咕了句,自书架取记载着贺兰仙尊画像的那一册卷轴。
不过贺兰的关注并不在她的相。少年盯着画像上繁复夸张的发饰耳坠半响,这才恍然明白一年前阿给自己准备的东西,究竟是照着谁的品味。原来是……照着她师尊,另一位贺兰本兰。
少年的笑意凝固在踏灵隐峰正殿的那个瞬间。
啊这,啊这。
就一定要调查清楚,贺兰表面不在意,背地里却捡了个人最少的时候,偷偷摸摸跑到主峰藏书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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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前从不来藏书阁。灵隐峰上藏书众多,又恰好极适合他修炼。究其缘由,大抵与前任峰主有关。
少年继而磨了磨牙:阿这块木竟然拿他跟女比较!
“问你话,听不懂?”贺兰没那么多耐心听他结,看表,好像随时会揍他。
贺兰心不好,一把抓住他揪着衣领,恻恻问:“你见到她了?”
辛自明惨兮兮地咽了唾沫,又产生了些想落泪的冲动:“见、见见到了。”